始作俑者。
男人頎長的身體倚靠著電梯一側的牆壁,目光淺淡的看著她。
“等我呢?”
“不然呢?”顧淮銘沒好氣的瞥了她一眼。
“那麻煩顧四少順路送我回去唄。”林舒笑著走過去,牽住他的手。
顧淮銘用外套裹住她身上暴露的舞蹈服,然後直接把人塞進了車子裡。
兩人一起回了明山別墅。
顧淮銘隨手把外套丟到沙發上,習慣性的鬆了鬆脖子上的領帶,看向林舒道:“去把臉上亂七八糟的洗乾淨。”
林舒屬於那種淡妝濃抹總相宜的長相,濃豔的舞臺妝也壓得住。但她這幅妝容去和沈拓見面,顧淮銘怎麼看怎麼覺得礙眼。
林舒頂著一臉厚厚的妝容,也覺得不舒服,乖乖的進了浴室。她先用卸妝油卸掉了臉上的濃妝,露出白皙乾淨的一張小臉。
林舒正用柔軟的毛巾擦著臉上的水,臥室的門卻被人從外推開了。
顧淮銘走進來,從身後摟住她。
林舒是典型的楊柳腰,此時穿著敦煌風的舞服,纖細的腰肢都摟在外面,特別搶眼。
“穿這麼暴露,想勾誰,嗯?”他的薄唇貼著她耳畔,在她耳廓處不輕不重的咬了一下。
那感覺又癢又麻,林舒笑著轉過身,手臂軟軟的纏上他的脖子,上挑的眼尾說不出的撩人,“想勾你,太子爺上鉤麼?”
林舒話音剛落,腰上的力道突然變重,她整個人被抱到了盥洗臺上。
林舒措不及防,只發出一聲驚叫,就被顧淮銘堵住了唇舌。
盥洗臺的高度真的是剛剛好,她的雙腿無力的掛在他的腰上,身體隨著他的節奏晃動著。顧淮銘溫熱的手掌貼著她的背脊流連,而做工精美的舞蹈服,早已經被撕扯的凌亂不堪,丟棄在浴室的角落裡。
結束之後,林舒還坐在盥洗臺上,頭軟軟的搭在他肩上,一雙漂亮的眸子水凌凌的,帶著茫然,似乎還陷在意亂情迷之中。
“抱你洗澡?”顧淮銘的嗓音微啞,哄著她道。
林舒點了點頭,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任由他把自己抱進浴缸。
洗澡,擦身體,換衣服,吹頭髮……之後的一切都是顧淮銘一手包辦的。他把她抱回臥室的床上時,林舒已經有了睏意。
她半闔著眼簾,乖乖的靠在他胸膛裡。
顧淮銘骨節分明的長指輕輕的穿過她柔軟的長髮,看著她,輕喃道:“小舒,你要的一切,我都會給你的。”
“哦。”林舒含糊的應了聲,迷迷糊糊的想:他說的一切,唯獨不包括婚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