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和火機,點了根菸,猛吸了一口。
姜南笙緊抿著紅唇瞪著他,所以,他說要和她談離婚的事,根本就是耍她。
姜南笙氣的順手抓起桌上的酒杯砸向他,韓崢反應極快,輕輕的側身便躲開了。
姜南笙知道今天沒什麼可談的了,站起身就要離開。
然而,她剛從沙發上站起來,就感覺一陣頭暈目眩。身體踉蹌了一下,又重新跌回沙發上。
姜南笙單手撐著額頭,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看向茶几上的高腳杯。
“你在酒裡下藥了?韓崢,你還能再無恥一點兒麼!”
姜南笙今晚喝的不少,但她這些年混跡在娛樂圈,酒量早就練出來了,這點兒酒根本不至於讓她醉倒。
她現在不僅頭暈目眩,身體還使不上力氣,呼吸急促,體溫升高。
韓崢微勾了勾唇角,邁開長腿走過來,把姜南笙從沙發上抱起。
“只是把幾種酒混合在一起,沒有下藥,但有藥酒,對身體好。”
韓崢一邊說,一邊抱著她向主臥走去。
姜南笙使不出力氣掙扎,瞪著他,氣惱的問,“韓崢,你到底想幹什麼?”
韓崢已經走進臥室,把姜南笙放在了大床上,身體半壓著她,“你說我想幹什麼,嗯?”
韓崢的長指輕輕的撥開她額前的碎髮,“小笙,我是男人,有正常的需求。”
“怎麼,楊雲汐滿足不了你?還是韓少找不到女人了。”姜南笙冷嗤。
“我也不是誰都可以。”韓崢無奈道。
“你也不是非我不可。”姜南笙冷笑。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呢?”韓崢平靜的眼眸突然變得深諳,裡面有一種姜南笙看不懂的情緒。
一夜纏綿。
姜南笙手腳發軟使不出力氣,但感官又變得格外的清晰。這一夜對於她來說,歡愉又難熬。最後是怎麼睡過去的,她都不記得了。
韓崢這狗男人,一點兒武德都不講。
姜南笙這一覺睡得很沉,一直睡到第二天快中午才醒過來。
酒勁兒倒是過了,但她還是覺得腰痠腿軟,心裡把韓崢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太太,您醒了麼?”傭人的聲音和敲門聲幾乎同時在門外響起。
那個倚老賣老的老傭人被韓崢辭退後,家裡換了一個新傭人。四十出頭的年紀,看起來乾乾淨淨,本本分分,燒菜也很少吃。
只是韓崢和姜南笙都很少回來,傭人平時只負責看管別墅和打掃衛生。
姜南笙忍著腰痠腿痛,從床上爬起來,走到門口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