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會鬧出這麼大的烏龍了。
而郭敏淑可不想背這個黑鍋。
她騰地一下從沙發上站起身,扯著嗓子,冷嘲熱諷的開口。
“別什麼都往我身上賴,你兒媳婦又不是紙糊的,砸一下就腦震盪了?又是吐,又是暈的,大過年的把魚肉都扯下去了,恨不得讓全家都捧著她,結果呢,害的老爺子都跟著空歡喜一場。”
“哎呦,我只聽說過炸胡的,還沒聽說過炸孕的呢。不會是想生孩子想魔障,精神錯亂了吧。有病就去治病,別害的一大家子大年夜飯都吃不好。如果明年顧氏經營不善,肯定是你們鬧得壞了風水。”
程菲被郭敏淑指責,成了眾矢之的。她一雙眼睛水汪汪的,一副小白花的楚楚可憐,好像隨時要哭了似的。
“敏淑,你身為長輩,砸傷了小菲,不僅不愧疚,還妄加指責。簡直太過分了。”胡芳麗雖然對這個生不出孩子的兒媳婦也十分不滿,但外人面前還是要維護。
“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生不出孩子怎麼還有功了啊。哭哭哭,就知道哭。大過年的,真夠晦氣。”
郭敏淑一個人舌戰胡芳麗和程菲婆媳兩人,竟然穩穩的站了上風。
林舒覺得,郭家出事之後,郭敏淑腦子似乎終於好使了一點兒。
大概這就是傳說中的逆境使人成長吧。
長房和二房又鬧得劍拔弩張。顧老爺子本就不好的心情又糟糕了幾分。
“行了,都少說兩句吧。”顧老爺子手中的柺杖重重的敲擊在地板上。爭執聲終於停了下來。
“小菲,既然病了就先回去休息吧,養好身體,孩子總會有的,也不急於一時。”
顧老爺子抬起眼皮,不溫不火的看了眼程菲。
程菲畢竟還是程副書記的千金,不能打不能罵的,只能先讓她回去,眼不見為淨。
程菲紅著眼睛,含著淚,點了點頭。
顧淮安送程菲回去了。
但長房顧建斌和胡芳麗夫妻卻不能走,繼續面對其他人或譏諷或嘲笑的目光。
昨晚,長房多趾高氣昂,今天就又多狼狽丟人。
“這次雖然鬧了誤會,但淮安和小菲都還年輕,孩子遲早會有。現在的年輕人,和我們這些老頑固不同,都想先過二人世界,不急著要孩子。你看,淮銘和小舒不是也還沒孩子麼。”
胡芳麗笑容僵硬,自圓其說著。
林舒感覺自己真是躺著也中槍,這話題怎麼就扯到自己身上了。只是,還不等她開口,郭敏淑已經連珠炮似的說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