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顧淮銘的密碼,無一例外都是她的生日。
房門應聲而開。林舒走了進去。
諾大的房間裡很靜,只有浴室裡隱約傳出嘩啦啦的流水聲,他還在洗澡。
林舒便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三十幾層的高度,視野極好。林舒居高臨下的看著外面的車水馬龍,城市喧囂。
身後的浴室門卻在此時被推開了,顧淮銘腰間只圍了一條浴巾,半裸著走過來,從身後摟住她的纖腰。
呼吸間都是潮溼的水氣和沐浴露的清冽味道,夾雜著一絲淡淡的酒精味兒。
林舒轉頭看向他,關切詢問,“喝了很多麼?”
“還好。”大概是飲了酒的緣故,他嗓音低啞的厲害,一雙眸子黑的看不到底,深深的凝視著她。
林舒被他看得莫名燥熱,垂下眸子,嘀咕了句,“不是戒酒了麼?”
“不是戒酒,是想要戒掉你,可惜沒有成功。”顧淮銘看著她濃密的長睫毛一眨一眨的,好像羽毛拂過心口,癢的厲害。
他的氣息不受控制的變重,順勢把她按在身後的落地窗上,他的胸膛壓著她柔軟挺立的心口,呼吸交纏,彼此的肌膚都在不斷升溫。
“你別亂來,樓下還有客人呢。”林舒扭過頭,躲閃道。
今天是顧建鄴的壽辰,賓客盈門,誰知道會不會有人上來。
“他的賓客,管我什麼事。”顧淮銘不甚在意的說道,而後,把她攔腰抱起,直接丟進了臥室的大床裡。
林舒覺得,顧淮銘是真的醉了,否則怎麼會這麼瘋。
他解開她的禮服,親吻過她每一寸肌膚,用近乎膜拜的姿態。林舒還是第一次被這麼對待,身體抖得很厲害,感覺要被他逼瘋了。
而此時,樓下的宴會廳依舊熱鬧。
張曉雅左等右等,也沒等到顧淮銘回來,一副坐立難看的摸樣。
張夫人見此,忍不住嘆了口氣,真是女大不中留。她笑著看向郭敏淑,語氣不急不緩,又帶著幾分關心,“淮銘怎麼還沒有下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還是讓曉雅上去看看,萬一淮銘不舒服,曉雅也能幫著照顧一下。”
郭敏淑心想,讓未來的兒媳婦和兒子多接觸也好,張曉雅看著亭亭玉立,乖巧可人,說不定能把顧淮銘的心從林舒那個小賤人身上拉回來呢。
郭敏淑點了點頭,剛要同意,站在身後的酒店經理突然湊上來,貼在她耳邊提醒了幾句。
這個經理是郭敏淑孃家的遠房親戚,此時自然也成了她的眼線。
林舒走進顧淮銘的房間,賓客不會注意,卻逃不過酒店內部人員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