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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還沒隻手遮天,張夫人就敢知法犯法了。綁架勒索,您知道要判多少年麼?”
張夫人聽完,眼中明顯閃過遲疑,但畢竟是高官太太,並沒有露怯。
“你以為我是嚇大的麼?顧淮銘的女人,不會天真到以為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吧。”
林舒抿唇,剛要反駁,房門突然被人從外撞開。
張曉雅衝進來,瘋子一樣扯住林舒,揚手狠狠的扇了兩巴掌。
林舒被扇的癱倒在床上,臉頰又紅又腫。
張曉雅仍不解氣,還要拳打腳踢,卻被張夫人攔下。“曉雅,你做什麼?”
“這個賤貨,還以為她有多大的本事。在男人眼中不就是一個玩意,暖床的工具。”
張曉雅氣急敗壞,拿出手機播放剛剛的通話錄音。
顧淮銘冷漠無情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來:林舒對我來說只是個玩意,你用個玩意就想威脅我……
林舒依舊癱倒在床上,一動不動。凌亂的長髮擋住了臉,讓人看不到她此刻的神情。
張夫人皺了皺眉,搖頭嘆道:“首富顧家培養的繼承人,本就不該為女人衝昏頭腦。關著她幾天,如果顧淮銘真的不聞不問,就把人放了吧。”
張曉雅緊咬著牙,一張臉微微猙獰,顯然並不甘心。
而此時,張夫人的手機突然響了,竟是張毅峰打來的。
張夫人緊張的抓著手機,走出房間接聽,離開前,還特意叮囑張曉雅,“別傷人。鬧大了沒法收場。”
然而,張曉雅顯然沒把張夫人的警告放在心上。
張夫人出去後,張曉雅更加失控。
她根本沒想放過林舒,無論顧淮銘妥不妥協。
“賤人,你是不是就喜歡用這張臉勾引男人,你就那麼缺男人!”張曉雅歇斯底里,又一巴掌扇在林舒臉上,長指甲在林舒白瓷般的肌膚上抓住幾道深深的血痕。
這種不入流的小旅館,最多的就是情色交易,什麼助興的道具都有,還有助興藥。
張曉雅隨手抓起什麼,就往林舒身上砸。
林舒被綁著,逃不掉,躲不了。只能蜷縮著身體,護住頭臉。一根鐵質的震動器砸在她的後背上,她疼的悶哼一聲,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著。
張曉雅想看林舒狼狽慘叫,然而,林舒的沉默倔強,又刺激到了她。
她扯著林舒的頭髮,把助興藥硬灌進林舒嘴裡。藥片卡在喉嚨中,咽不下,也吐不出,又腥又苦,林舒控制不住的不停落淚。
張曉雅舉著手機,興奮的拍攝林舒狼狽不堪的樣子,還把一個保鏢推了出去。
“你去把她衣服脫了,想怎麼玩兒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