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檢查。”
傭人畢恭畢敬的回道。
“嗯。辛苦了。”顧淮銘點了點頭,伸手推開房門,邁步走進去。
房間內,郭敏淑躺在病床上,因為吞了藥,又被催吐,折騰的不輕,臉色慘白,眉心緊蹙,看起來一副十分痛苦的摸樣。
當然,都是她自找的。
家庭醫生已經幫她做過檢查,生命體徵一切正常,並不需要去醫院,只要安心修養就夠了。
郭敏淑看到顧淮銘來了,情緒一下子變得很激動。
“淮銘,你知不知道,你爺爺已經把名下的基金會交給顧淮安打理了,他是不是也要把公司交給淮安?媽求求你,你和林舒斷乾淨吧,她幫不了你。只有娶了張家大小姐,張家才能給你助力!”
“這些話是爸告訴你的吧。”顧淮銘冷笑,目光毫無波瀾的看著她。
郭敏淑一個每天只知道逛街,美容,和其他富太太喝茶打牌的人,怎麼會了解公司的事,自然是顧建鄴告訴她的。
“媽,你是不是忘了我警告你的話。”
郭敏淑似乎想起了顧淮銘曾說過的,會讓郭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話,瞬間激動的,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
“顧淮銘,我是你媽!我差一點兒就死了,你不僅不關心,還威脅我,你到底長沒長心!”
顧淮銘在床邊坐下,從容優雅,只是周身散發著駭人的寒意。
“你應該慶幸自己沒死,否則,我只能拉郭家下去陪葬。”
“你敢!”郭敏淑氣的渾身顫抖的嘶吼。
“你可以試試。”顧淮銘輕笑,一副偏偏貴公子的摸樣,骨子裡卻冷血至極。
“大舅外面的私生子,挺大了吧。”他不急不緩的說。
郭敏淑聽完,整個人像傻了一樣,半響才反應過來,伸手去扯顧淮銘的手臂,“淮銘,顧淮銘,那是你親舅舅,你不能這麼對他……”
顧淮銘卻冷漠的甩開她的手,站起身,邊向外走,邊吩咐傭人,“‘照顧’好夫人,我不希望她再出如何的‘意外’!”
“是的,少爺。”傭人謹慎的回道。
“淮銘,淮銘!”郭敏淑踉蹌著從床上翻下去,鞋子都顧不得穿,撲過去想要抓住顧淮銘,卻被醫生攔住,兩個傭人一左一右的架住她的胳膊,把她重新按回床上。
“太太,醫生說您不能太激動,要好好休息。請遵循醫囑。”傭人恭敬,又強硬的說道。
郭敏淑此時才突然發現,她僱的傭人,竟然都只聽顧淮銘的命令。
她的兒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