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說的輕巧,旁人聽著肝顫啊!儘管主事和一旁伺候的小二隻認衣冠不認人這種勢利眼的行為的確不好。但是你也不能說他們做錯了。面對一個舉手投足就能送你灰飛湮滅套餐的仙師,你能怎麼辦?
總之,在主事和小二們小心翼翼的接待中,父女三人算是等到了高啟的接見。
在乘坐電梯上頂樓的時候,婉清有些好奇的問雲逸:“父親,高啟師兄不是國師嗎?為什麼師父讓我們來這裡找他呢?”
“國師是封號,不是國家官僚。不需要在朝廷待著。”
“可是師父也沒說過高啟師兄在這大夏朝做了什麼呀,為什麼大夏皇帝要給高啟師兄封國師呢?”
“這個為父就不知道了。待會你可以親自問問他。”
雖然雲逸和婉清之間不過是父女閒聊,但是負責帶領他們的主事那可是雙腿打顫。高啟國師可沒有看上去那麼客氣。這寶閣看著珠光寶氣,可暗裡也不知道死了多少人。那些對國師有微詞的,不服國師的,太多太多了。
來到了頂樓,貌似這頂樓只有一個用處,那就是國師休息,辦公的地方。偌大的八層有不少侍女,還真的是一個男的都沒有。
“呵呵,你們這師兄還挺享受的。”
帶頭的主事差點沒嚇尿了。但是身後這位這麼大大咧咧的,怕也不是什麼好的最的主。主事也不敢提醒,只能小心翼翼的帶路。沒走多遠就來到了高啟的辦公室,而主事在微笑著送雲逸父女進入辦公室後,如蒙大赦,直接就溜了。
在這至少二百平,裝修奢靡無度的辦公室裡,有一箇中年男人正半躺在一張太師椅上,一名美貌少女正在為他按摩太陽穴。而這應該就是高啟的男人似在神佑太虛,壓根沒有理會雲逸他們。
雲逸那是藝高人膽大。大帝他已經懟過了,還能對這種小卡拉米有什麼在乎的,完全把自己當個旁觀者,看向婉清婉晴道:“你們這師兄還挺自在。別是封疆大吏當久了,把自己當皇上了吧。”
姐妹兩個自然是吐了吐舌頭,略顯調皮的同聲道:“好像還真是。”
首先,這父女的對話已經讓門口負責守衛的女侍衛心肝顫動。其次,給高啟按摩的少女也是咯噔一下,因此還手中發顫。而那半躺在太師椅上的高啟猛然睜眼,每一個耳光就把少女打飛了出去,接連在地上滾了好幾圈,脖子已經扭曲,儼然已經身死。
“兩位師妹,還有這位道友,話有些難聽了吧。”
高啟的聲音那是相當的冷漠。雲逸也不知道這自信是誰給他的。他皺起了眉頭,反手就把門口已經渾身顫抖的女侍衛一手一個攝到手中,問道:“這傢伙日常就隨意殺人嗎?”
雲逸聲音不大,語氣也是平常。但是,女侍衛被雲逸氣勢所壓根本不敢反抗,只能一臉痛苦道:“回仙師,國師大人並沒有。”
而云逸則是面色淡然道:“心率加快,呼吸急促,在說謊。”說罷,隨手又把這兩個女侍衛送回了門口。
“道友這麼幹,不合適吧。”
雲逸淡淡的看了高啟一眼,然後又看向了兩姐妹,問道:“知道父親碰到這種人會怎麼處理嗎?”
兩姐妹只是聽過雲逸屠滅太玄宗,截殺寒無涯的故事,可沒親眼見過。
“殺了嗎?”婉清有些疑惑道。
“幾位可是有些目中無人了。”高啟的聲音伴隨著冰冷的殺氣剖面而來。
凝嬰初期?一瞬間就察覺到了高啟的修為,雲逸差點沒摔倒。如果可以檢查對方的智力,雲逸希望能夠馬上檢查。幾個菜啊喝成這樣。完全沒有任何逼數。如果對方就這樣,雲逸真的是用手指就能捏死。雖然雲逸的修為被壓制在了凝嬰中期,但是他本身的功法沒有被壓制啊。甚至神通定字訣都是能用的狀態。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