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穿戴的裝備雖然因為體內靈氣受限而無法使用主動技能,但是這些東西都是實打實的仙器,該有的被動能力和防禦能力那都是沒有打半點折扣的。
所以,眼前這個高啟不但臨戰能力差,眼光也垃圾。大概真的是大爺當久了吧。反正雲逸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因為一個定字訣就讓高啟完全被封禁了行動,連一絲一毫都動彈不得。
雖然體內靈氣飛速的消耗,定身法最多能維持半盞茶的時間,不過雲逸磕藥跟磕糖豆差不多,根本不虛。反正他是大搖大擺的走到高啟的太師椅面前,貼臉著看已經起身,一副準備動手的姿態。
“我耳朵很好。應該沒有聽錯。”雲逸用非常平淡的語氣說道:“我的確是目中無人。但這也是有原因的。”說罷,雲逸又看向了那個慘死的侍女。這女孩子頂了天能比婉清大個兩歲。在嘆了口氣之後,雲逸又轉過頭來,伸手磕了一枚陰陽七彩孕靈丹補充靈氣維持住定字訣,讓高啟保持著種姿態,並伸手在他臉上拍了拍繼續道:“首先,要我目中有人,起碼,眼前站的得是個人才行啊。你大概也不是個人吧。”說罷,打了個響指,定字訣解除。
高啟身體經脈恢復,靈脈恢復,但一時間是提不起氣的。他戰力不足重新跌倒回了太師椅上。此刻他的內心是震撼的,是恐懼的。太長時間的作威作福已經讓他心裡變得扭曲。皇家的帝王在他眼裡也不過是螻蟻。但是,皇家的帝王,和證道的大帝,那可是兩種生物。高啟過了太久的舒坦日子,使喚凡間帝王的習慣也讓他失去了對強者的敬畏之心。
雲逸回過頭看向女兒,淡淡道:“我猜,怎麼處理你們這個師兄,才是你們正經該做的第一個任務。”
高啟想掙扎,想說話,但是雲逸又取出了他的催魄針。不是雲逸不想人前顯聖,但是高啟這種貨色你讓他用如意梭,實在是髒了如意梭。只能勉強用催魄針對付一下。
再次被封住了周身竅穴,高啟又陷入了不可動,不可言的狀態。此刻他內心已經崩潰了。眼前這個男人到底是誰,為什麼會這麼強,師門怎麼會放這麼一個怪物進入這個秘境?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為什麼?
然而,高啟不知道的是,得虧是雲逸動手。如果真是讓他的這兩個師妹來,他只能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折磨,不一定是肉體上的。精神上的恐懼更能讓你崩潰。恰好,婉清婉晴就會幾門這樣的功法。
“父親,你說師父給我的任務,是處理掉這個高啟師兄?”
“不知道。但是應該是。你們想想,萬老頭讓你們外出歷練,歷練什麼?”
婉晴搶答道:“歷練心性。”
“那,是磨平,還是別的?”
姐妹同時回答道:“不忘初心。”
“初心又是什麼。”
姐妹同時答:“初心即本心。是我自己內心的願望。”
“那你們的願望又是什麼?”
姐妹倆稍微頓了頓,隨喜笑顏開道:“願世間美好。能與親人共度人生。”
雲逸又指了指高啟問道:“那這玩意又是個什麼鬼?”
婉晴搶答道:“路障。”
雲逸一聽,差點沒繃住。不過他畢竟還要打聽那數字是怎麼回事,於是也沒就這個問題繼續下去,反而是問高啟:“城外那茅廁上的收費文,你可知情,不必回答,點頭搖頭即可。”
高啟現在肝膽俱裂,哪裡還敢耍牌面,接連點頭。
於是雲逸撤掉了封鎖高啟竅穴的催魄針。不過這一百一十根催魄針依舊圍繞著高啟浮在空中針對他。
“說吧,誰立的。”
“宰輔,徐楚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