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羅道人聞言,臉上一怔,旋即哈哈一笑:“青衫兄如此一說,老道心中也是明曉。既然我那位老友心中已然有了綢繆,老道又何必橫插一腳,徒作惡人?”
雲遊子面色一變,似乎是不敢置信一般,指了指慕長生手中那把古劍,又指了指青衫,一時之間竟是連話都說不出來。
餘下的眾人看著臉色變化不一的青羅道人與雲遊子道長,都感覺到有些懵然,不知道為何只因青衫的一句話,兩人竟是如此大的反應。但是似乎也明白過來,慕長生手中那把古劍之上的文字不僅雲遊子道長未曾說出,即便是青羅道人也不會說出了。
唯有慕長生再次的細看了一番那劍身之上的鳥篆文字,又想起了剛才天白說出的所謂十大古劍的名字,忽然間越來越感覺到這把古劍之上鳥篆文字線條有些熟悉。
久久,雲遊子方才緩過神來,目光復雜的望著慕長生手中的那一把古劍,他本以為這只是一件仿品,可剛才青衫的話語卻是明確告訴了他,這根本不是一件仿品,而是一件真品,如假包換的真品。
只是,雲遊子心中仍有疑惑,還沒等雲遊子將心中的疑惑說出,青衫的聲音再一次的響起。
“道長,某知你心中尚有疑惑,不過你心中這番疑惑請恕某無法告知。如果你真的想知道這其中的緣由的話,某建議道長迴轉觀中之時,見到太虛子道長之後,一問便知!”
雲遊子哪裡會想到此事竟然還會牽扯到自己的師兄,當即將自己將要說出的話語收了回去。只是雲遊子的心中卻是在思量,師兄啊,你在這觀外究竟留了多少的驚喜給師弟呢!這也是第一次,雲遊子感覺到自己的師兄似乎並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般!
青衫卻是沒有再理會雲遊子道長和青羅道人,而是對著慕長生說道:“長生公子,今日青衫賀禮已至,也算是完成了大人之命。上一次青衫離去之時曾經說過,你我再次相見之時定然要把酒言歡。只不過現在看來,青衫卻是要食言了!”
慕長生聞言,緩緩地收劍入鞘,將其繫於腰間,而後朝著青衫一拜,起身之後方道:“今日長生生辰,能見的青衫兄親至,已然是長生的榮幸之至!至於青衫兄口中的食言二字,切莫再提,若非因為長生,青衫兄又何至於此!”
面對著慕長生的這一拜,青衫並沒有躲閃,因為青衫知道,慕長生這一拜拜的並不是自己,而是自己那位大人。不過青衫在聽到慕長生的話語之時,心中依然感覺到幾分暖意。
“酒水雖無,那就以茶代酒吧!”
不知何時,天白竟然牽著辛夷來到了慕長生身邊,只見得天白與辛夷手中各自捧了一個茶盞。
慕長生與青衫見狀,相視一眼,不由得哈哈大笑。
旋即,慕長生從辛夷手中接過茶盞,天白將手中茶盞遞向了青衫,青衫對其一笑,接過了茶盞。
兩人以茶代酒,微微一碰。
待得青衫一飲而盡之後,將茶盞交由天白之後,方才開口說道:“長生公子,青衫祝你生辰快樂!”
說罷,竟是直接轉身朝著外面走去,一邊走一邊哈哈大笑:“長生公子,某先走一步,待某先將這些尾巴引開。希望你我二人再見之時,當是要把酒言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