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倆的話卻是讓慕長生有些驚愕,這平安鎮解除許進不許出的狀態又和城隍之所有什麼關係,竟然還使得那些鎮中的族老們重開城隍之所?而且,那些鎮中的族老們確信這種有事供奉沒事嫌棄的作風真的會得到城隍的庇佑?
想到這裡,慕長生還是沒忍住自己心中的疑惑,對著許鈞問道:“阿鈞,這件事情又和城隍有什麼關係?”
許鈞自然能聽出慕長生的言外之意,況且他自小生活在平安鎮,對於那些族老們的作風自然也是熟稔無比,當即也只得帶著幾許尷尬的的笑容回道:“客官初來乍到,對於鎮子中的規矩尚且不知,也不怪客官如此詫異。”
慕長生臉上頓時浮出一絲古怪之色,難道這其中還真的有他不知道的秘辛不成?
許鈞見得慕長生這副表情,雖然此時他是在客棧之中,離著街道之上也甚是遙遠,但還是走近了一些,壓低了聲音說道:“客官有所不知,出現這等神異之時,族老們也是需要找些由頭來安撫大家的。而且,自此往上數個數百年,這平安鎮之中唯一能沾點神異之處的也只有城隍地了。況且,傳說之中平安鎮之中的‘平安’二字便是因為城隍地而得的!所以,此次異聞之事的源頭不管是什麼,都必須是城隍的恩澤!”
慕長生聽到許鈞這番低聲言語,頓時間心中瞭然,看來自己倒是小覷了這些族老們,這一手矛盾轉移玩的當真是順手!
旋即,慕長生心中又升起一絲疑惑:“這等事情,難道不應該報備官家處理麼?”
哪知許鈞聽後竟是一聲嗤笑,略帶不屑的說道:“官家倒是想知道,但是那也等要看族老們同不同意啊!”
說罷,許鈞或許知道自己失言,頓時間有些訕訕的說道:“客官,剛才那話您可別往心裡去,就當我是亂說的啊,不然的話那許胖子知道了肯定又要開始收拾我了!”
慕長生聞言失笑,他倒是真的沒想到這許鈞竟會是如此的害怕許老闆,當即也只得說道:“某省的,適才不過是閒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