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站在魚香身邊鼻青臉腫的兩個下人,憤怒又心慌。
“本官接到報案,說有歹徒在鎮北侯府縱火行兇,險些出了人命,這到底怎麼回事?”
京兆尹是陳江,京中出了名的鐵面無私。
“陳大人,我是宋司搖,方才去報案的魚香是我的丫頭。”宋司搖上前和陳江打招呼。
陳江看到宋司搖,便想到她犧牲在戰場上的父兄,他也想起了他犧牲在戰場上的親弟弟陳河。
陳河也是他唯一的親人,他和宋司搖一樣,如今都是孤家寡人。
“陳大人,這麼晚了還勞你跑一趟,這等小事我府裡可以自行解決,不如請隨我來,我們喝喝茶,歇一歇。”
宋侍郎一邊上前打招呼,一邊使眼色讓那些被打得倒在地上的下人趕緊離開。
“京兆尹奉皇命守衛京城平安,只要有人報案,無論何時何地,必須出現場,也必須破案,宋侍郎這般說,是要我違抗皇命?”
陳江語氣嚴肅認真,宋侍郎連忙笑著擺手,他哪裡擔得起這麼大的罪名,“陳大人誤會。”
“宋二小姐,你說說是怎麼回事?”陳江問宋司搖。
宋司搖派人報的案,詢問她是理所應當的。
可在宋羽兒他們看來,陳江這是在故意偏袒宋司搖。
“陳大人,我三妹被關祠堂,突遇祠堂走水,她說有人故意放火燒死她,下人還在路邊雜草叢找到了一個荷包,我想此事非同小可,若是不報官抓住歹徒,讓那歹徒以後再行兇怎麼辦,於是就報了官。”宋司搖道。
“那荷包就是你的!二姐,你為何不承認?”宋羽兒大聲問。
“你憑什麼說荷包是我的?”
“荷包上面鏽有一個“搖”字,不就是你的嗎?”宋羽兒理直氣壯。
宋司搖接過荷包看了看,又遞給陳江,“陳大人,這荷包是今天新繡出來的,針腳粗糙,繡這荷包的人比較急,傷到了手,手上的血沾到了荷包上,留下了痕跡。”
她從容淡定,一一告訴陳江她的發現,“這荷包上面有一股特殊的香味,叫梅香,此香有一個特點,一旦沾染上,可持續數日不消散。”
陳江聞言立刻會意,“來人,檢視府裡所有人,看看誰的手有傷?又有誰用梅香。””是,大人。”
陳江繼續下令,“其餘人跟著我進祠堂。”
宋羽兒阻止不了陳江辦案,她心都提到了嗓子處。
半個時辰不到,陳江看完了現場出來,“兇手不是宋二小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