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宋侍郎不解,且生氣。
“爹,您還看不出來嗎?他們這是嫌棄我們了。”
宋文武走過來,臉色陰沉,他看著黎夫人問,“黎夫人,鳶兒她也同意退婚嗎?”
“婚姻一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鳶兒她自然是聽我們的,宋少爺,你和鳶兒從今以後再無任何關係,以後莫要這樣稱呼她了。”黎夫人用最溫和的語氣說最冷漠的話。
宋文武冷冷一笑,“好,這庚貼我收了,黎夫人,麻煩你回去轉告黎小姐,沒了她,我三個月之內照樣成親。”
“宋大人,把我女兒的庚貼還給我吧。”黎夫人都不想搭理宋文武。
“黎夫人,孩子說的是氣話,你別和他一般計較,俗話說‘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孩子們的婚事你看能不能再考慮考慮?”
老太夫人拉下自己的老臉,這些話原本應該是宋老夫人來說的,如今讓她這個老祖母來給人低聲下氣。
“老太夫人,事已至此,是他們沒有緣分。”黎夫人語氣冷淡。
宋侍郎見狀,不得不拿出黎鳶的庚貼給黎夫人。
黎夫人拿到庚貼,一個字沒說,轉身就走了。
宋文武抓起旁邊的一個陶瓷花瓶重重摔在地上,發洩著心中的怒火。
“武兒,你這孩子,這花瓶可貴了!”老太夫人滿臉的心疼。
“娘,由他去吧,他心裡不好受。”宋侍郎一臉無奈。
老太夫人沒有接話,兒媳入獄,孫女殘疾,名聲盡毀,孫子被退婚,樁樁件件的打擊,這一瞬間,她彷彿老了十歲。
宋侍郎一家很快搬完了所有東西,走在最後的是宋羽兒和宋文武。
來到宋司搖面前,宋羽兒吩咐家丁,“放我下來。”
宋羽兒看著宋司搖,“宋司搖,你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們會再回到這裡的,到時候滾的就是你!”
“你靠什麼回到這裡?靠你家庭哥嗎?聽說前幾天你叫人去請你家庭哥,你家庭哥根本沒有來啊。”
宋司搖的話猶如利劍,狠狠扎入宋羽兒的心臟。
宋羽兒最引以為傲的就是她從宋司搖手中把孟戰庭搶過來了。
可這搶來的戰利品彷彿越來越不屬於她了,她內心充滿了恐慌,失落。
“他是不方便才沒有來的,你懂什麼?你永遠也無法明白庭哥對我的愛!”
宋羽兒一臉不屑,吩咐家丁,“走!”
“三妹,你可要牢牢抓緊你家庭哥啊,小心被退婚哦。”宋司搖笑著提醒。
宋羽兒雙手緊緊抓著扶手,咬牙切齒,心裡恨不得立刻撕爛宋司搖的嘴。
退婚這兩個字深深刺傷了一旁的宋文武。
“宋司搖,你不要得意,我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宋文武冷聲警告。
“那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你的幻想永遠不會實現。”宋司搖聲若寒冰。
“你給我等著!”宋文武撂下狠話,拖著一身的傷緩慢前行。
宋司搖望著他的背影,眸光緩緩凍成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