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的人,他們全都趕了過來,圍在宋羽兒的院子裡。
宋羽兒緊緊抓住孟戰庭的手,哭著說,“庭哥,我們的孩子是不是保不住了?”
孟戰庭任由宋羽兒抓住他的手,他雖然心裡極度不耐煩,可還是心疼孩子,忍著不耐煩安慰道,“你別擔心,有大夫在。”
大夫還在把脈,反覆搖頭,皺眉,滿眼的不可置信。
宋羽兒當初的脈是他一直在看,但是,今天的脈象怎麼改了。
孟二老夫人看出大夫的不對勁,於是問,“大夫,孩子怎麼樣了?”
大夫不敢說話。
孟戰庭又說,“大夫,你有什麼話就直接說,我們能接受。”
大夫搖著頭,鼓起勇氣說道,“宋姨娘之前沒有身孕,今天只是虧損來了而已。”
“什麼?”孟二老夫人一臉驚訝,憤怒地問,“大夫,你在說什麼?之前是你說的她懷了孩子,現在你又說她沒有懷孩子,你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大夫解釋,“二老夫人,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願意把之前所有的診金都退給你們,你們重新再去請一個大夫來看。”
宋羽兒哭得更厲害了,“大夫,你這話什麼意思?明明是我的孩子沒了,怎麼會是葵水?”
她寧願是孩子沒了,也不願意接受是葵水來了。
孩子沒了可以再懷,若是葵水來了,就等於她之前是假懷孕。
假懷孕於她而言,那可是天大的懲罰。
孟戰庭鐵定會厭棄她,將軍府的其他人會嘲諷她。
她將會成為整個京城的笑柄。
她在將軍府再也沒有立足之地,從此以後,她將抬不起頭來,過著生不如死的生活。
大夫無奈解釋,“這件事的確是我做的不對,但是我不能昧著良心說話,之前的時候你的脈象的確是有身孕的,今天就是沒有了,你的這種情況更像是葵水紊亂引起的。”
“你撒謊!你冤枉我!”宋羽兒憤怒,悲痛,“我的孩子沒有了,你們還這樣編排我!”
“都別說了!重新去請大夫!”孟二老夫人下令。
今天,她一定要把這件事查清楚。
她瞪著宋羽兒,“宋羽兒,要是讓我知道你借假懷孕進將軍府,我一定會將你趕出去!”
很快,新的大夫到來。
來了四個大夫。
他們分別給宋羽兒把脈,結果都是一樣,宋羽兒的確沒有懷孕,只是葵水來了。
“宋羽兒,你還有什麼話可說?你真是恬不知恥,竟然借假懷孕進我將軍府,今天,我將軍府要休了你!”
孟二老夫人氣得臉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