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眸光平靜如水,像一個德高望重,平易近人的老爺爺。
“安撫好了?”蘇太傅語氣很平常。
“都安撫好了,父親,皇上下令革了孟戰庭的副統領一職,降為普通京衛軍。”
沒有蘇太傅的命令,蘇一舟一直站著。
“是個不堪用的,降了也就降了吧。”蘇太傅完全沒有放在眼裡。
“父親,今天在衙門他沒有供出霜兒來。”蘇一舟道。
“是沒有供出來?還是沒有來得及供出來?”蘇太傅聲音帶了幾分涼意,讓蘇一舟一激靈。
今天蘇太傅一整天都在府裡,然而,他彷彿有一雙眼睛在衙門裡,沒有任何事可以逃過他的眼睛。
他繼續說,“比起孟戰庭,鎮北侯府的二小姐更有利用價值。”
“父親,宋二小姐如今已經和我們結仇,不容易拉攏過來啊。”
“沒有永遠的仇人,只有永遠的利益。”蘇太傅落下一子,指著棋盤對蘇一舟說,“你看,有了這顆日子搭橋,這盤死棋活了。”
“父親,可若這棋子不願意搭橋呢?”蘇一舟又問。
蘇太傅直接抓起方才落下的那顆棋子,將其握在手裡,不一會兒,他張開手,棋子變成粉末從掌心徐徐落下。
接著,他又從旁邊拿了一顆棋子放在那裡,然後起身離開,背對著蘇一舟道,“去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