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笑道:“你不妨再想想另一個和你姐姐同樣情況的楊君寧,她們都是女中豪傑,不拘束於兒女情長,自然不急著相夫教子。”
梅爭寒恍然大悟:“倒是我糊塗了。”
丘桐國對女子的限制並沒有那麼嚴格,女子可以參軍可以為官,就算二十幾歲不嫁人也沒人會在背後說閒話。楊君寧和穆昔都是灑脫之人,對感情的事情很隨緣。
一方小院多了幾個客人熱鬧得很,單崇飛又是個不拘泥於形式的人,兩邊的人他都認識,相互做了介紹便讓大家坐下來喝酒。
單崇飛一喝酒就開啟話匣子,拉著梅爭寒要和他聊虎牙口的事,穆程在一旁幾次插嘴打斷他都沒能成功,神情頗為無奈。梅爭寒也很糾結,他一方面想和穆程說話,另一方面又好奇虎牙口的事,夾在單崇飛和穆程中間左右為難。
梁簡虛心向陳如深請教朝廷中的事情,兩個人聊得很投入,陳如深並不藏私,把自己的一些經驗和處世之道都交給梁簡。
穆程變成最悠閒的一個,到後面他乾脆也不和單崇飛爭,靜靜地看著他教授梅爭寒在虎牙口生存的經驗,偶爾對單崇飛誇大其詞的地方做反駁。單崇飛不甘示弱會和他爭論上幾句,梅爭寒連忙周旋其中打圓場,氣氛反而融洽起來。
聞堯辦完事情回來看見幾個人其樂融融的景象差點以為自己走錯地方,一時愣在門口沒有動作。他有事要向梁簡稟報,可屋子裡的氛圍並不給他進去的機會。
穆程較為警覺,察覺到有人接近便朝門口看過去,正好看見聞堯有些猶豫的神色。他心中瞭然,轉頭看向梁簡,示意道:“門口那位侍衛是不是有事找你?”
梁簡抬頭看過去,歉意地看向陳如深道:“我先失陪片刻,還請陳老贖罪。”
梁簡起身離座,帶著聞堯走到院子中間,神情一改屋子裡的愜意。聞堯一向知輕重,如果不是出了事不會冒冒失失進來打攪。聯想起今早侍衛甲沒有找到人,梁簡心裡有絲不詳的預感。
聞堯行了個禮回稟道:“昨夜客棧進了賊,其他人都沒事,只有無心他們住的房間被翻了一遍。無心猜測他們已經被人盯上,連夜離開客棧。我循著標記找到他們,按照你的吩咐給了他們聯絡不夜樓的方式,讓他們去不夜樓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