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頁紙,唇角含笑,眼帶風|情。他對梅爭寒的讚許盡在不言中,梅爭寒接觸到他的眼神,彷彿被火焰撩到,匆匆避開。
宋遠算是尋了空隙,插|入二人之間,問道:“看來你們對楊君寧很滿意,雖然我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參加比賽,但想來不是為了大統領,你們不會不明吧。”
丘桐國女子為官並不是什麼稀罕事,但楊君寧是千羽門的少門主,她和葉白衣一樣是獨子,肩上有需要承擔的責任。
梁簡知道是這個理,不過他考慮的卻是另一件事,讓楊君寧這個‘奇’才做大統領太屈才。
“大統領的位置自然不是她的,現在我們需要在這些人裡選出一個合適的人才。”梁簡輕敲著面前放的試卷,今日透過武試的人不算楊君寧和葉白衣,剛好三十個。這三十個都是身手不凡之輩,只選一人實屬浪費,所以其餘的二十九個梁簡也沒打算放棄。
他現在要的就是給這三十人合適的位置,大統領是其一,其二還在進行中,但想來也快了。
軍事是宋遠的弱項,他留下來也幫不上什麼忙,眼看天色漸晚起身告退。
宋遠一走,屋子裡就安靜下來。但是這個安靜並沒有持續太久,甚至都還不夠梅爭寒遊神去想起自己親|吻梁簡的事。有人在院中等候多時,直到宋遠離開才出現。
五花大綁的人被丟進暖閣,臉和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他的嘴裡塞著布巾,讓他沒有辦法大喊大叫,只能發出哼哧哼哧的聲音。丟他進屋的人看都沒看屋子裡的兩個人,轉身消失在暖閣門口。
梅爭寒心裡一驚,有些不淡定。這個人身影極快,腳步輕如雲煙,都沒驚動暖閣院子外面的守衛,在城主府來去自如。若他想在府中做點什麼,簡直輕而易舉。
梁簡抬手安撫梅爭寒,示意他稍安勿躁。聽音閣的影衛用秘法訓練,能做到這點並不稀奇。而且他只是負責送人,登門造訪的人是葉白衣。
玉扇輕搖,衣白如雪的葉閣主從門口走進來,他的態度冷淡而疏離,瞧見二人只是簡單的點頭打個招呼,淡淡道:“這個人從觀星樓開始跟蹤宋遠,被我擒下,想來是為了今日之事,要如何處置是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