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潤了潤喉,說出自己的結論。
陳如深的病加劇矛盾的激化,乾東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只怕都要處在混亂之中。朝中大臣也是紛紛戰隊,除了早年拜入陳如深門下的那些依舊中立,其他都分成傅坤一派和唐夜語一派。
“傅坤能忍唐夜語兩年已經是出乎我的意料,唐夜語仗著唐婉怡成了皇后,越來越不把傅坤放在眼裡,他們的矛盾激化是早晚的事,而且事態也在我們的預料之中,倒也不算意外。”
養傷的梁簡沒有茶只有一碗黑乎乎的藥汁,他端著藥碗和葉白衣閒談,梅爭寒就坐在不遠處批閱公文。這個城主府現在最悠閒的就是他們兩個人,一聊起來便沒完沒了。
“陳如深能穩坐三朝可不是好對付的,我要是沒猜錯,這場病是他有意而為,只是不知道他的本意是想要陳家遠離權利中心,還是另有打算。還有,陳文硯把盛雪帶走都不知會我們一聲,看來我有必要去封書信問問。”
乾東正亂著,陳文硯把江盛雪帶走也不知道是陳如深的意思還是他自己的行為。梁簡捏著鼻樑,並不想江盛雪捲入這些事情。
葉白衣只當陳文硯是讓江盛雪去給陳如深看病,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做思考。
“乾東的局面最多還能維持半年,你有何打算?是直接奪|權還是想師出有名?”聽音閣以往都不涉及朝堂權力之爭,但這一次是徹底跟著梁簡走上不歸路。
梁簡笑了笑,目光轉向認真做事的梅爭寒,道:“你們一個個都把身家性命託付給我,我怎麼好意思讓你們背上亂臣賊子的罵名。”
葉白衣眼底浮現嘲弄之色,都走到這個地步才說不做亂臣賊子,這話梁簡信他可不信。
“我一直有個問題沒弄明白,你說李鈺並非不能人道,怎麼就沒有子嗣?”梁簡回頭看著葉白衣,丟擲這個十分耐人尋味的疑惑。
葉白衣看了他一眼,起身道:“我去查。”
李鈺近而立之年,按理宮中妃嬪無數,他早該抱孩子了,可是卻一直沒有妃嬪有喜的訊息。皇上無後可是大事,太醫院的老太醫都快把醫書翻爛了也沒找到原因。要不是李鈺一直都對這件事情不上心,只怕他們中有不少人要掉腦袋。
不過李鈺不急下面的那些大臣卻著急,特別是女兒在宮中為妃的那些,都等著母憑子貴。這要是真懷上了就是長子,運氣好還能直接被封為太子。所以有一段時間不少都在明裡暗裡暗示子嗣的問題,被李鈺一句“眾位愛卿是覺得朕會短命不成?現在催孩子等孩子降生是不是該催立太子。”給擋了回來。
李鈺專權獨斷,下面的人只好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