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邊的國家虎視眈眈,不斷在周邊進行騷擾,北狄被穆家軍鎮守不敢有太大的進攻,小動作卻不少。閩國這邊也是如此,靈幻散事件的失敗讓他們蟄伏一段時間,但很快又開始行動。
這一次打算從蠱師這邊下手,試探滇西蠱師的實力。
梁簡接到訊息就直接把這件事情交給江盛雪處理,早前她就在蠱師大會上利用江義的名聲籠絡一批蠱師,現在已經能夠獨當一面。
江盛雪收到訊息,帶著聞堯高高興興地去了,沒想到這一去竟然出了問題。
新一年的蠱師大會還是在紅葉城,並且是在樵縣內。江盛雪按照梁簡的吩咐在大會上有意藏拙,只是指點幾個蠱師出手震懾對方,看似和閩國的人打了個平手,但隱隱佔據上風,讓他們摸不清虛實不敢輕舉妄動。
事情本來處理的很好,閩國的那些人也在大會結束後離開樵縣。江盛雪返回錦城前去給爹孃掃墓,這一去就沒了訊息,跟在她身邊的聞堯也失蹤了。江盛雪不想太多人打攪江義,才只帶聞堯一人,不讓暗衛靠近。等暗衛發現不對時已經晚了,現場沒有打鬥的痕跡,甚至連他們的呼救聲都沒有。
兩個大活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一般,沒有留下任何線索。
梁簡收到訊息連忙趕到樵縣,暗中還聯絡了傷好以後一直在閩國周邊活動的張鐸。聞堯的身手不差,江盛雪這一年來也跟著楊君寧學了幾手暗器功夫自保,身上有張鐸幫她量身打造的暗器,足以出其不意給敵人造成傷害。
能在他們兩個人毫無反應的情況下把人帶走,不管對方是什麼來歷,強悍是毋庸置疑。
江盛雪和聞堯失蹤以後,暗衛便亮出身份讓樵縣的縣官幫忙找人。但是他們忙活了好幾天還是沒有訊息,梁簡一來各個負荊請罪。梁簡現在沒功夫處置他們,找到人才是要事,又把他們派出去尋人。
樵縣的縣官是許澤一手提拔起來的,為人老實,遇上這種事早就嚇得六神無主,梁簡親臨更是讓他倍感壓力。
梁簡詢問了一些蠱師大會解散後閩國蠱師的情況,縣官告訴他那些人走的很急,根本就沒有逗留,所以不可能對江盛雪下手。
不是閩國的蠱師,那會是誰?
“蠱師大會前後樵縣可有什麼陌生面孔出現過?”
梁簡沒在縣衙坐以待斃,而是親自去江義墳前檢查。縣官不敢怠慢他,跟著一起前去。
墓地沒有異樣,這是個向陽的山坡,下山的路只有一條,其他地方都是嶙峋怪石,人從其中離開會比較困難,更別說還要帶著兩個人質。
縣官是個文人,爬了一路氣喘吁吁,道:“我讓人查過了,在蠱師大會前夕只有一隻商隊進入過樵縣,但因為他們沒有逗留太久,蠱師大會還沒結束就走了,我們並沒有在意。”
“是什麼樣的商隊?”梁簡問道。
“做山貨生意的商人,好像是因為他們隊伍中有人生病需要藥材,才會進入縣城。看守城門計程車兵還檢查過,的確有個人受了傷,坐在馬車裡不願意見人,身上有一股水腥味,特別難聞。”
“水腥味?”梁簡回想了一下,神色一沉道:“他們離開的時候城門口的官兵有看過嗎?受傷的人在不在。”
縣官楞了一下,想了想道:“好像沒有,因為那股水腥味久久不散,官兵就省了……”
縣官說到這裡自己已經反應過來那隻商隊有問題,坐在馬車中那個所謂受傷的人恐怕只是個幌子。
“可……可他是怎麼把二小姐帶走的?”縣官頭上冷汗直冒,說話也結巴起來。
梁簡沒有回答他,而是把目光轉向山路一旁的草叢裡。幾個起落就飛到離墓地最近的一塊大石頭上,在這塊巨石的下面有一個可以容人的背風區,下面的草被踩踏平整,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