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捨得他皺眉。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
所以在後來的那麼多年裡,沈放的臉上稍有不耐的神色出現,即便二人是在冷戰中,畫水都會嘆口氣,走到他身邊,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
她什麼都不說,只仰著頭,清澈的鹿眼直勾勾地看著他。
一雙鹿眼跟狐媚眼似的,彷彿要把他的命都給奪過去。
沈放在那一刻,氣焰頓消。
他揉了揉她的頭髮,低聲而又無奈地說:“你就是我祖宗。”
畫水:“嗯?”
沈放嘆了口氣,氣韻悠長,意味不明地說:“這輩子,來要我命的吧。”
畫水在他懷裡笑的咯咯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