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他每個月就回一次家,雖然每次回家都要順道去接小孩放學,再順道給她買杯奶茶;雖然他倆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每天早上好中午好晚上好;雖然他還莫名其妙地給她在大年三十地時候繞了大半個南城去買仙女棒……
媽的,這麼說起來,他倆何止是比較熟悉啊。
沈放心煩意亂的。
他點了根菸,抽了幾口。
沒一會兒,噼裡啪啦地打字:她沒事的時候幹什麼我也不太清楚,但女孩子嘛,送封情書總沒錯的。
陳洲激動萬分:情書嗎?
陳洲:好的!!!
陳洲:學長!!!你等著!!!我馬上寫!
沈放看到他發過來的話,差點被煙給嗆住:你給我寫吶,讓我等著?
陳洲不好意思道:對不起學長,我一時激動。
沈放:……
緩了那股子嗆味,沈放眯了眯眼,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突然唇角一勾,他把菸頭捻滅在菸灰缸裡,雙腿放在辦公桌上,吊兒郎當地打字,說:我覺得你說的沒錯,你是應該給我看看,讓我檢查檢查有沒有錯別字,或者說,哪些話,畫水聽了會不喜歡,畢竟我還是蠻瞭解她的,她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我都蠻清楚的。
發完之後,沈放在椅子上笑的全身都抖。
果然,陳洲中招了:學長,我覺得你說的沒錯!你等我一會兒,我寫得很快的!
沈放說:得自己寫,不能百度。
陳洲:學長你放心,絕對原創,如有巧合,純屬它抄我。
沈放嘖了聲兒,眼含譏誚,這人也就是個二缺。
彼時的沈放依然眼高於頂,覺得什麼事兒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他並不知道,愛情對於人來說意味著什麼,也不知道,陷入愛情的人,到底會做出多少荒唐與無厘頭的事。
愛情令人愚昧,令人失去理智,令人變得不像自己。
果然,沒過多久,沈放的手機就響了。
陳洲發來一張圖,手寫的情書,紙張還是粉紅色的,十分的符合“情書”這兩個字了。
真不愧是才子,洋洋灑灑地寫了將近六百字,全篇閱讀下來,真情實感,文采盎然,一詞一句都表明心跡,連個標點符號都冒著粉紅色的愛心。
沈放從 建設銀行
沈放罵完之後,心裡仍舊堵堵的, 有一股意難平的情緒在。
他煩躁不安地在辦公室裡來回走了幾圈, 最後仍覺得不對勁, 渾身上下都不對勁。
最後,坐在椅子上, 抽了兩根菸。
陸程安進來的時候, 辦公室裡煙霧繚繞, 嗆的他低咳了幾下,房間裡煙味太重, 他索性就沒關門, 邊往裡走邊調侃他:“喲, 少爺今天改走抑鬱悲傷路線是嗎?那怎麼不來個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
沈放透過煙霧斜睨了他一眼。
他叼著煙, 嗓音有點啞:“什麼事?”
陸程安把檔案扔給他, “今兒個有個應酬,你過去。”
沈放懶懶地翻了翻檔案,漫不經心地說:“我什麼都不會, 應酬個屁!”
陸程安壓低了嗓音:“是你二舅的公司。”
“……”沈放把煙給掐了,“行,我去。”
公司才剛起步, 一切都從零開始。
雖然說公司是陸程安用來小試牛刀的, 但大家都很重視,季洛甫提供人脈, 梁亦封提供錢, 陸程安和沈放就負責其他所有, 公司取名的時候,原本是想著以陸程安為中心取個名,但陸程安到底要回去接手家族生意,因此他便說,“我們哥幾個,大哥從政,我要回陸氏,三哥他準備在醫院孤獨終老了估計,放兒,你以後總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