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個單向的盾牌,他一直都用盾牌擋著車尾部的小窗,車內才沒有因為爆炸飛濺起來的肉泥給弄的血肉模糊的。
這些老鼠也不知道有沒有帶著什麼“小朋友”,在確定鼠群已經不再追擊之後,葉寒就找了個合適的地方,把車停了下來,準備清理一下車體表面的那些髒東西。
裝甲車內部現在只有尾部一點被這些也不知道乾不乾淨的血肉給沾染了,他拿出之前爆出來的清潔工具,將車體內都給清掃了一下,將那噁心的肉泥都給收走。
但當他換上了防化服,從車上下來之後,卻發現那些血肉已經牢牢的凍在了車體上,如果是大面的還好,一些邊邊角角,尤其是車底懸掛等位置上的血肉,凍的太硬了。
這個清潔工具就像高壓水槍和吸塵器的組合,首先將髒東西給衝下來,然後將其吸走,但凍的和石頭一樣的,尤其是藏在角落裡面的髒東西,現在就不太好用了。
葉寒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從早晨一直跑到現在,一直不停地射擊和投擲爆炸物,現在放鬆下來之後,他就感覺全身脫力一般,並且飢餓感不斷襲擊著他的大腦。
為此他就停止了清潔車底那些邊角,將車門等經常會接觸的地方給清潔完畢之後,他就回到了車裡,換掉了防化服,清洗了一下雙手之後,就點燃了火爐,拿出了個罐頭開始吃了起來。
自從逃亡開始之後,葉寒算是見識到了很多自己以前根本就沒有意識到的罐頭的種類,比如說現在他正在吃的。
這是一盒餅乾罐頭,就是一個圓圓的罐頭盒,開啟之後,裡面放著一塊塊的餅乾,吃上去很甜,而且有著大量的黃油,可以滿足熱量的需求。
吃了這麼不算很大的一盒餅乾罐頭,他扯了幾片小白菜的葉子塞到了嘴裡,將那幾乎要膩死人的齁甜和油膩的感覺給壓了下去,他就起身啟動了裝甲車,繼續的前進。
連續幾個小時高強度的運動,再加上腎上腺素沒有節制的透支體力,現在放鬆下來之後,他感覺那是全身無力,只能在駕駛位上葛優癱。
尤其是兩隻手的拇指和右手食指,因為需要裝彈以及扣動扳機,現在幾乎感覺手指都不是自己的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