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起碼家裡有個女人,你也不覺著太過孤獨。
紅姨依舊是每天在家裡做飯,像個家庭主婦一樣。
一開始倒是也沒什麼,但是這在一起生活的時間久了,關係就感覺變得多少有些微妙起來。
畢竟是孤男寡女,長時間生活在一起,怎麼可能沒有別的念頭?就算是擦槍走火那也是有可能的。
甚至慢慢的我感覺我膽子也大了起來,紅姨也開始不怎麼避諱我了,有時候還會開一些玩笑,或者調侃我一下。
比如她說你能找到門嗎?
照這麼發展下去,感覺很可能會出問題。
但是我並不抗拒這種關係的走向,甚至還隱隱有些期待。
可能這麼說多少有些不符合大眾的道德倫理,但也確實是我內心的真實寫照。
人嘛,就是這個樣子,首先你得接受真實的自己。
我甚至想過,就這樣跟紅姨一起生活一輩子,其實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她人長得漂亮,又有錢,多少年輕人做夢都沒有這樣的機會是吧?
至於別人會不會說閒話什麼的,那玩意兒我倒是不在乎。
不知不覺,一晃眼半個月就這麼過去了。
這天崔雲浩忽然給我打來一個電話,說我師父消失了。
我一聽這話,就感覺很奇怪。
因為我師父明明都已經傻了,只剩下一副軀殼而已,他甚至連生活都不能自理,怎麼可能忽然消失呢?
崔雲浩在電話裡也沒細說,反倒是說了另一件事兒。
他說我師父消失後,考古隊那邊就出了怪事兒,之前從羅布泊把我師父帶回來的那幾個考古隊員,最近全都離奇死亡了。
而且我師父帶出來的那棵青銅古樹也消失不見了,所以他們都猜測這事兒可能是我師父乾的。
如果是,那也就意味著我師父已經好了。
或者確切的來說,應該是那個東西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這下不光我不淡定了,就連紅姨也坐不住了。
於是我們第二天就直接趕去了敦煌那邊的考古研究所。
因為那個把我師父從羅布泊沙漠裡帶出來的考古隊,正是敦煌這邊一家考古研究所的考古人員。
所以我們得直接過來了解情況!
等我和紅姨到了敦煌這邊的時候,崔雲浩跟崔晴已經在這裡等我們了。
而且崔雲浩顯然提前在這邊安排好了,下了飛機之後,就有專車直接送我們去了市裡的酒店。
他定的是五星級酒店,晚上有自助海鮮晚餐。
這趕了一天的路,我們也確實有些餓了,所以先到餐廳去吃了晚飯,反正吃飯是免費的,錢都包含在房費裡面了。
吃過晚飯,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天也黑了,我們這時候才坐車趕去了考古研究所那邊。
用崔雲浩的話說,白天人家都上班,我們過去也不方便,正好晚上去,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