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彷彿變成了一個頑皮的孩子,在幾人和河豚激烈的“戰鬥”中,悄悄地溜走了。一個多小時就這麼過去了,這漫長的時光裡,每個人的動作都彷彿被複制貼上一般。
他們先是仔細地綁好魚鉤,然後使出渾身力氣將魚鉤拋入水中,接著便是全神貫注地等待。一旦感覺到有魚咬鉤,那瞬間,他們的眼神會變得無比銳利,手中的動作更是迅猛如電,毫不猶豫地猛揚魚竿。
因為他們深知,只要有一絲的猶豫,那狡猾無比的河豚就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魚鉤吞入腹中,讓他們的努力付諸東流。
在一旁的小布,此刻的心情已經煩躁到了極點,他憤怒地吼道:“這水裡怕是被河豚給霸佔了吧,簡直太噁心人了!”
胡良聽到小布的抱怨,也是一臉的無奈,點頭應和道:“就是啊,要不是中間還能釣上幾條黃腳立,我早就沒心思在這繼續耗著了。”
在這漫長的一個多小時裡,儘管眾人都遭遇了河豚的頻頻搗亂,損失了不少魚鉤,但也並非一無所獲。
或多或少,他們都成功釣上來了一兩條黃腳立。其中,小布和薛文博各自有兩條入賬,而其他人則每人收穫了一條。
這時,小布提出了一個建議:“要不咱們都下這最後一杆,打完就收工回家吧。現在時間可不早了,就算回去的時候路上不堵車,估計也得六點多了。”
胡良聽了,立刻表示贊同:“行,那就釣這最後一杆收杆魚。”
然而,他們誰也沒有料到,在水下正有一位神秘的不速之客在慢慢靠近。它就像一個悠閒的王者,正在悠然自得地巡視著自己的領地。
就在它不緊不慢地遊動時,一隻活蹦亂跳的小蝦突然出現在它的正前方。這隻小蝦不僅不知死活地在它面前晃悠,還不停地挑釁著它。這可徹底激怒了這位水中的大傢伙,只見它瞬間爆發,如閃電般猛地一衝,一口就將小蝦吞進了肚裡。
而在岸上的小布,完全沒有想到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那強大的拉力瞬間就將他手中的魚竿奪了出去。
不過,幸運的是,小布不論是使用手竿還是海竿,都有提前掛失手繩的好習慣。對於這一點,小布從來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在他看來,掛上失手繩,就等於給自己的魚竿上了一道保險,不怕魚兒的突然襲擊。畢竟,相比之下,總比魚竿被拉下水找不到要好得多得多。
就像現在這樣,小布怎麼也沒想到剛丟擲去的魚餌會被瞬間介面,魚竿一下子就飛了出去。
好在有事先準備的失手繩,小布不慌不忙,沉著冷靜地慢慢將其拉回,同時儘量小心謹慎,避免激怒水中的那個大傢伙。
等到重新穩穩地握住魚竿,小布目光如炬,反應迅速,猛地刺魚,這一刺動作嫻熟、乾脆利落,堪稱完美,一下子就將魚給牢牢地刺中了。
水中的魚兒還沉浸在剛剛吞掉小蝦的滿足中,冷不丁感覺魚嘴傳來一陣劇痛,瞬間就被激怒了。
它像發了瘋似的開啟了猛衝模式,彷彿要與小布一決高下。小布這邊也是毫不畏懼,緊緊地弓著魚竿,與水中的魚兒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較量。
胡良這邊一看到小布最開始魚竿飛出去,心裡就明白了,小布肯定是中魚了。反正也準備收工了,他索性不再給魚鉤上餌料,放下手中的東西,快步走過去,準備好好觀看小布的撥魚過程。
為什麼叫撥魚呢?那是因為小布的溜魚方式與常人不同,毫無優雅和技巧可言。在他這裡,不是魚被強硬地拉上岸,就是魚竿在激烈的對抗中斷掉。
但這種簡單粗暴的暴力美學,卻有著一種獨特的魅力,讓人看得熱血沸騰,聽著魚線在風中“嗚嗚嗚”的呼嘯聲,漁輪“叮叮叮”的出線聲,對於外行人來說,或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