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現在沒氣力收拾你?還是覺得我不敢找你麻煩,枉我覺得你穩重把皇儲託付給你,你倒是好的很,直接攛掇皇太子去找此輔清流派的麻煩。”
簡直是把他盛衡給能幹慘了!
“說的你我不是自詡的清流派一般,用你話來講,咱們一個人走黑道全部都得走到黑,太子被你護的唯唯諾諾的,若不讓陛下看著又幾分血性,天知道會在遺旨裡頭放什麼內容。”盛衡握著茶杯笑意身了兩份。
他絲毫不懼怕的對上趙元稹審視的模樣,無奈的笑了笑,才慢慢悠悠開口:“我說的難道不對。”
見此,趙元稹看他,直接問:“依著你,想如何?”
盛衡靠著椅子,單手撐著扶手,微微斜躬身,毫不在乎的笑道:“自然是一勞永逸的好。”
“殺不得。”趙元稹果斷開口,阻止了盛衡危險的想法,臉上出現一股子憎惡的神情:“你當我很能忍他,朝廷在於制衡才能平衡,陛下自知時日無多,皇太子又恐壓制不了滿朝文武,你做好你的和事老便是,其餘的不要多想,你父親即將致仕,雖然你可接尚書之位,但我建議你還是留著禮部做侍郎即可。”
總的避其鋒芒的好,趙元稹默默的想了會,繼續吃著東西。
“瞧著你累得很,以前舌戰群儒可是引得京城譁然的,怎麼?”盛衡上下打量他幾眼,暗暗的笑了笑,打趣他起來:“就些陳介的黨羽就把你給逼得這樣?”
“這不是你關心的事情。”趙元稹打斷他的話,冷道:“你到底來做什麼?”
看人不悅起來,盛衡這才笑了起來,沉聲道:“我原以為你會很期待我親自拜訪你。”他頓了頓,撐著下巴,看著趙元稹,一字一句道:“趙妹夫,最近京城是如何說你的,可要聽聽啊?可有趣了,比戲樓都唱的好聽,上一次京城這般熱鬧,讓我想想啊······”
盛衡很少叫趙元稹妹夫,其一是他一直把這個人當做知己朋友,其二如今同朝為官,說白了盛家還多的趙元稹的庇佑,他這聲妹夫也叫不出來,覺得沒臉沒皮的,雖然全京城都知道楊寶黛和楊寶眉的關係,可許多人都不會把趙元稹和盛衡想成親戚。
畢竟盛衡沒少下京城下過趙元稹的臉子的,而且真的是戳脊梁骨那種下趙元稹的臉子。
聽著這聲趙妹夫,趙元稹只是靜靜的看著作死的盛衡,微微淡笑了下:“你想到了嗎?”
“瞧著你不開心說著玩玩罷了。”這老虎屁股上拔毛的事情盛衡還是不敢做的。
“你這哄人的手段可真是讓人歎為觀止的。”趙元稹輕輕的開口。
盛衡自己笑了笑,擺擺手當沒有聽懂裡頭的意思。
“你到底來做什麼?”趙元稹難得和他打太極了,橫了他一眼:“不說就自己走,別讓我派人把你扔出去。”
“我能來做什麼,自然是來找你了,我先來給你說說正事。”盛衡語氣嚴肅起來,一字一句無比鄭重的開口起來:“趙元稹,這裡就你我兩個人,你必須給我說實話露個底,你是不是瞞著我什麼事情,而且是你一個人不好解決的。”
趙元稹不言。
盛衡見此,更是堅定了心中的才想,語氣凌厲起來:“我一直沒有去過問北程的事情,如今,你必須給我說實話,為何好端端的,北程太子就謀逆了,緊跟著那不受寵腹背受敵的趙元嫡就上位了。”
見趙元稹依舊一字不言,盛衡心中便是咯噔了一下,壓低了聲音,直截了當許多:“陛下當初的意思,是讓你和趙元琮這位皇太子打好關係,你倒是好,你給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想把握超綱了?你到底和如今的北程太子達成什麼共識了?說話啊!我能害你不成?”
“你害我的時候可不少。”趙元稹淡淡的打斷他的話:“你倒是好奇些不該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