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就差爬上你男人的床了。”
碧晴眼睛都能噴|火,對著朱氏低吼:“你胡說!你閉嘴!不許汙衊苟大哥!”
朱氏大笑起來:“這天底下就沒有坐懷不亂的君子!不過是扯著逢場作戲的藉口罷了。”
“你閉嘴!我要撕爛你的嘴!”碧晴作勢要撲上去抓朱氏的臉,卻被後面的假玳瑁扯著後脖領,肩膀又被死死的壓在地上。
朱氏覺得好笑的很,諷刺的看著碧晴,撇了撇嘴角,繼續道:“我閉嘴!?我說的有錯嗎?好好個清白姑娘安排到我們家唯一貴客男眷院子旁邊,就隔著個抄手迴廊,來回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什麼意思我這老婆子都明白,你不明白?那老婆子就來給你提點提點,就是要給苟洱挑個不錯的婆娘呢!先送過去讓兩個相看相看呢!”
“你!——”碧晴眼睛剎那血紅起來。
“我說的有錯?碧晴啊,你也是個聰明的丫頭,這些年楊寶黛又多陽奉陰違你會不知道,只要她想,即便她做不到,趙元稹會給她掃平一切麻煩,盛家也會給她行方便,秦寶珠又和各家貴婦女眷關係相處極好,那裡不是楊寶黛的門路。”朱氏彎腰和碧晴咄咄逼人的目光對視,“她不給你謀求婚事,只是覺得,你不能替她拉攏苟洱罷了。”
朱氏直起背脊慢慢在正廳徘徊,手指開開合合道:“苟洱好歹是個北鎮撫司從三品的官員,哪裡能娶你這種丫頭做正頭娘子的,可楊寶黛連個姨娘都不給你求,這就過分了,你說說,她都這樣忘恩負義的對你了,你還替她買什麼命!?”
碧晴使勁掙脫開假玳瑁的壓制,從地上爬了起來,她感覺眼前的朱氏完全是邊了一個人,她環視整個院子:“其餘的人呢!”
“不忠心我的狗,留著過年嗎?”朱氏睨了碧晴一眼,靠著旁邊就近的椅子坐下,露出幾分拉攏的笑意:“這府邸姓趙可不姓楊!碧晴,你是個好姑娘,我一直挺喜歡你的,只是礙於楊寶黛把你抓的太緊了,不好意思找她把你要過來,你若是跟著我身邊啊,必然早早就被我塞到苟洱院子去了,我的面子他能不買,這時候,你怕是娃娃都有了,還愁坐不穩正妻的位置!?”
朱氏哎了一聲,拿著汗巾子在空氣裡頭掃了掃,抱著手瞧著站住她面前的碧晴,直接開門見山起來:“不過現在也不晚,碧晴,你不想瞧著譚妙嫁給苟洱吧。”
不想,當然不想!誰願意看著自己心愛的男子娶別的女子做媳婦!可碧晴還是有理智的,她死死的瞪著朱氏,就道:“哼,當初你把檀香買回來,不就是給你兒子做姨娘的嗎!照理說,她的妹妹,你應該會很喜歡,我可警告你,你別攛掇我和夫人的關係!你聯合外人謀殺家裡奴僕,當心夫人要了你的命!”
朱氏哎呀一聲,手指敲著椅子扶手,輕輕的冷笑了下,就道:“檀香是個昌ji出身,只能給人做姨娘,不然以她的姿色只怕多的人求娶,你可別忘記了,譚妙這個姑娘是個實實在在的乾淨出身,又是上過學知書明理的人,模樣雖然沒有檀香的好,可比你起來,那是好太多了,楊寶黛耳朵眼睛那麼多,我猜,過不了幾日,就要把譚妙叫過去說這個事情了。”
朱氏目光如炬凝視面前兒媳婦的心腹,肅穆道:“碧晴,縱觀整個趙府,現在只有我能幫你了。”
碧晴呆呆的站在原地,腦子都是懵懵的。
“我可以幫你嫁給苟洱,我是趙元稹的親孃,我的面子苟洱還是要買的。”朱氏站起來摸了摸碧晴的臉頰,手指憐惜的摸了摸她的鬢角,忽然長嘆了起來:“多好的姑娘啊,活生生糟蹋了最好的幾年青春年華,你放心,我不會傷害楊寶黛的,我只是要會我在這個家裡的地位罷了,到時候提了你的分位,你可要明白投桃報李啊。”
“不,不,我不會背叛夫人的!”碧晴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