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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苟洱,普洱的洱,這是我大哥穆昌平,小嫂子莫怕,我們和元稹是結拜弟兄,此處是由著我們兩個打理。”
楊寶黛抬眸望著站住他跟前的穆昌平和苟洱,聽得雲裡霧裡的,大概就是說,機緣巧合三人氣味相投因此拜了把子,合夥賺錢,這永昌安雖然寫的趙元稹的名諱,大頭都是穆昌平的,只因為他曾經路見不平一聲吼拔刀相助過激傷了人,被判了牢獄,因此不能拿店,他瞧著虎頭粗狂,還真是個精通醫術的。
至於那位叫做二狗子的苟洱,瞧著斯文清秀目光精明,語言進退有度,說話談吐不凡,倒是兩句帶過自己身份,直說了是趙元稹對他有恩,溫文有禮,楊寶黛喝著茶點點頭,看著二人,緩緩問出重點:“所以,元稹是去哪裡了?”
穆昌平以拳抵唇淺淺咳嗽了聲,自以為生動的把話題轉開:“我看弟妹眼底淤青,肯定睡眠不足,我這裡有些上等燕窩,給你熬湯去,二狗過來幫把手——”
楊寶黛眼底擔憂,剛剛趙元稹直說出去見個熟人,可那眼神分明就是去尋仇的,苟洱拿起茶盞給她斟茶:“小嫂子不必擔憂,咱們元稹能耐著呢,要他吃虧,對家可是要搭上命的。”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東西!”穆昌平狠狠敲苟洱腦袋,板著他脖頸給楊寶黛賠笑:“別聽著二狗子胡說八道,元稹那可是文化人讀過四書五經,這小子是個人模狗樣兒的,弟妹別見笑啊,我這就收拾他!”
苟洱被穆昌平扯著耳朵拖出去,罵罵咧咧:“這個月賬目清楚了嗎,回頭出問題我腦袋給你擰下來!弟妹啊,要什麼就開口啊,這裡什麼都齊全呢!你無聊不,我找個戲班子來給你唱兩處,要不要放煙火啊······元稹說你愛看書,我給你找個琉璃燈來了,喜歡看話本子還是諸子百家的學問啊?都齊全的!”
楊寶黛:“······多謝大哥,我喝茶就行。”
青花鎮縣衙
“深更半夜的趙秀才怎麼來了?難不成知道我家丹兒回孃家探親,這天冷路偏的,特意來迎回去去的?瞧瞧,大過年的怎麼穿的如此樸素我,正巧,我從京城購了杭綢緞子······”海如蘭走進正堂,瞧著面前斯文俊朗的趙元稹眉開眼笑,“座啊,可別拘束了,就當自己家一樣!”
趙元稹目光沉下三分看著接過丫頭茶盞的海如蘭,笑的凌厲:“夫人果然是好手段啊,難怪能保的蘭大人直接升遷京城。”
海如蘭掀開杯蓋吹了吹浮動茶葉,示意屋子裡伺候的人都下去,搖了搖杯盞,目光幽深:“以前都說趙家二郎少年錦衣驚豔絕絕,可我到更加看重趙元稹你,斯文卻懂得察言觀色,看著柔和溫言,實際上······”她淡淡笑了笑,對視那雙壓迫的眸子,長長嘆息起來:“都說父母愛其子,為其謀之深遠,趙大公子想來也能明白我這母親的一番苦心吧。”
趙元稹面不改色:“好一個父母愛其子,為其謀之深遠,所以這就是蘭大夫人對我母親痛下殺手的理由嗎!”
“趙大公子慎言,如今丹兒父親正直政績考核,怎麼會亂殺無辜百姓。”海如蘭喝了口茶,慢慢將其反正旁邊小案几上,似笑非笑拿著杯蓋擺弄茶葉,輕描淡寫的張口:“這話又說回來,我若真相把誰除之而後快,想來現在就是挨著轉折親去給你母親上香了,趙大公子說對不對啊······”
海如蘭並不去看趙元稹,自顧自理了理衣袖褶皺:“若我今日真要起了一分心思,你怕就是寡家孤人了,你給我裝瘋裝傻三年了,我也難得和你拐抹角,我家丹兒對你存了什麼心思,你自然清楚,取個農女踐踏她的感情,簡直非人哉!”
“你家女兒對我存了心思,與我何關?我娶楊寶黛自然是愛她情深似海,你家寡|婦女兒要安安穩穩給我二弟守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