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寶黛走出屋子,深吸了好幾口氣,本來就是查查莊子貪汙的管事,沒想到還查出來了人命官司。
外頭人說趙元稹回來了。
今日趙元稹回來的比較早,其實也已經不早了,已經到了吃晚膳的時候了。
楊豆腐在趙元稹和親兒子的左右夾擊下總算是答應留下來了,趙元稹又在市場打了好的鋪面出來,楊豆腐的手藝是沒的說的,生意火爆的事情大清早就能賣完,緊跟著就是大規模的訂單,楊寶黛又把以前招的幾個徒弟弄了過去,現在楊豆腐的事業做得極其好的。
趙元稹換了衣裳出來,就看楊寶黛,楊寶元,張貴兒已經到了,接過孫嬤嬤手裡的淳姐兒親了親兩口:“吃吧。”他說著,扭著女兒的臉頰:“怎麼成胖姑娘了,以後沒人要的。”
楊寶黛看他,對著閨女道:“打你爹爹,敢說你胖。”
淳姐兒才捨不得打爹爹,笑眯眯的環著趙元稹的脖頸,甜膩膩的叫著爹爹爹爹,把趙元稹心都給叫化了,趙元稹覺得,要是以後閨女出嫁了,他估計要哭一場的,怎麼標誌的娃娃······他想著就道:“駱仰止那小崽子呢,又亂跑到哪裡去了。”
這可是駱軒學的長子,以後是要繼承爵位的,萬萬不能出任何事情的。
張貴兒就道:“昨日收到了他母親的書信,說的要出去給她母親採辦府州的特產,還要給妹妹置辦什麼東西。”
楊寶元打著哈欠:“那麼大的崽子還能丟了不是。”駱軒學丟了八個侍衛給親兒子,趙元稹明面又給了六個人過去,暗地裡頭還不知道多少人看著的,他這幾日有些疲倦的很,覺得比在京城都累的厲害,拿著筷子:“吃飯吃飯,姐,怎麼一桌子都沒有我愛吃的,你這夠偏心眼的。”
張貴兒就笑:“今日是元稹哥回來所以才都是元稹哥喜歡的,之前半桌子都是你愛吃的,你倒是小家子氣的很。”張貴兒的算是康復了,只是精氣神還有點不對,不過心情是非常好的,捏著個山藥糕去哄淳姐兒。
吃了一半外頭來人就把楊寶元叫走了,楊寶元喝了半碗湯就跟著出去了,楊寶黛看著張貴兒擔憂的模樣,對著玩女兒的人道:“不是說讓寶元回來好好玩的嗎?”
“玩?”趙元稹白眼:“他有什麼資格玩,怎麼大個人了,你以為厲害的人局勢平白無故的厲害了?這點事情都辦不好,他能做什麼,別管他,他就是矯情的很,看著怎麼大的一個人了,還是個只知道玩狗崽子的人。”
趙元稹說著就覺得好笑,同張貴兒道:“你不知道,以前我送了他一隻狗崽子,你應該見過,叫做二毛那隻哈巴狗,自己不知道怎麼就死了,楊寶元那天從你傢俬塾回來到處找沒找到,後面只找到個死狗,哭的個傷心,把我嚇得還以為誰死了。”
楊寶黛無奈道:“你還好意思說。”她氣的發笑:“貴兒你不知道他,當時讓他去哄哄寶元,還說什麼給狗辦個追悼會,把京城認識的人家都請來發喪,全了他和狗兒的‘兄弟情深’直接把寶元氣的跑到我這裡來了。”
“男孩子哭什麼哭。”趙元稹不覺得有什麼:“再說了,我後頭不是送了他一隻小狼狗了,他還敢帶出去咬人,孃的,上次老子罵他兩句,他還敢牽著狗來我書房叫囂,不是怕他哭的跳湖,我當場——”
“得了吧,你被嚇得都差點跳到書桌上去了。”
“有你這樣拆自己男人臺的嗎?”趙元稹睨了楊寶黛一眼,還是跟著笑了起來“貴兒,快點吃吧。”
等著吃完了,楊寶黛本來想留著張貴兒說會話的,倒是趙元稹讓人走了,對著不解的妻子道:“寶元明個就走了,人家肯定有人家的話要說,你去瞎參合去,你和楊寶元真的是親姐弟嗎?你弟弟不會是我家抱走的吧?”
“你胡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