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招呼著張貴兒多吃點。
回到院子,楊寶黛抱著洗的香噴噴的淳姐兒在屋子裡面玩耍,腦子裡面都是趙元稹今日的話,看著淳姐兒意義呀呀呀的,目光凝在桌案的蠟燭上靜靜的沉思著,突然耳邊開門的聲音,她以為是朝朝進來了,淡淡的說起來:“淳姐兒今晚跟著我睡,你們都下去早點休息,對了,小廚房那頭給貴兒送燕窩去沒有,你辛苦辛苦看著她吃完了再走。”
楊寶黛想起什麼似的,抱著娃娃做到書桌前,拿起毛筆,單手鋪上宣紙,抬手給京城的盛家寫信,對著進來的人吩咐:“朝朝,你把架子上的信封給我拿來。”她還是要親自問問楊寶元的情況,從府州到西北那頭,再怎麼都是要走京城過的,楊寶元為了腳程快,估計是要打著盛衡的名號走的,這小子要真的去戰場了,還得了。
她卻是看著懷裡的淳姐兒咿呀呀興奮的燈腳起來,低笑起來:“大晚上的還怎麼好的精神勁。”她看著旁邊燭火斜斜拉長的影子,猛然抬眸,驚的手裡的毛筆都落到寫好的書信上。
楊寶黛眨了眨眼睛,“趙元稹?你,你怎麼來了?”她看著面前穿著身深藍色直綴的男人眼眸驚詫無比,隨即又想起這人翻牆頭的功夫是一等一的好,以前在趙府惹了她關了院門,大半夜就能翻牆翻窗戶回被窩,十分無奈,她瞪他;“你來做什麼?”
趙元稹把信封遞給她,說出話簡直厚顏無恥:“你不說我說了實話就能來看看閨女的嗎!”他說著抬起手就要去抱淳姐兒,淳姐兒瞧著爹爹捏著手裡的白玉鎖都不要了,抬手要抱抱,楊寶黛壓根沒機會說話,就看著娃娃已經被做老子的抱走了。
“哎喲,還認識爹爹了啊,我們淳姐兒這模樣,嘖嘖嘖,畫裡走出的仙女呢。”趙元稹眼神都融化的看著自家閨女,瞧著妻子眸子閃這火光,露出在她面前慣有的委屈:“我可是她親爹,都不需抱的嗎,你不給抱就算了,閨女也不給。”
楊寶黛:“······”
看著楊寶黛不說話,趙元稹抱著閨女親了兩口,憐愛的舉高高,瞧著姑娘笑的開心,立刻就臨空一丟,在接到懷中。
“趙元稹!你要死了!”楊寶黛嚇了好大一跳直接站了起來。
“姑娘也不能養的太嬌氣,再說了,咱們淳姐兒喜歡,我就是把我自個給摔了,她都不能摔的。”趙元稹抱著淳姐兒就和回自己家似的做到床邊,拿著高挺的鼻樑戳著淳姐兒肉肉的臉頰,寵溺的不行。
她看著楊寶黛走過來,就淡淡道:“放心,我身手好,沒有人瞧著的。”趙元稹挽著淳姐兒的小手,有嘆了口氣:“話說你姐夠狠的,那些個小斯各個都是見過我的,不會是要打死我吧,我死了他男人在朝堂裡頭就沒人擦屁股了,這盛衡才是個白眼狼,我給他擦了多少年的屁股了,居然拿屎丟我了·····”
“你傷好了?”楊寶黛走到旁邊的繡凳坐下,直接打斷他的話:“不是疼的要死嗎?”
趙元稹立刻就哦喲了一聲,抱著閨女挪出一隻手捂著小|腹,吃痛起來:“還疼著呢,這傷口你也看著了,得養好久呢。”他頓了頓,又道:“不過看著你和閨女就不疼了。”
他頗為喜歡淳姐兒,淳姐兒也對老爹露出最開心的笑意,趙元稹倒是和楊寶黛嘮嗑起來:“對了,寶黛,你給孩子取大名沒有,我倒是想了幾個,我寫給你看看。”趙元稹說著抱著孩子走到楊寶黛跟前。
楊寶黛抬頭看著走過來的人,就淡淡的道:“趙元稹,我剛剛好好想了想。”
趙元稹看著她笑的跟多太陽花似的,絲毫沒有預料到即將的暴風驟雨。
“想什麼?”趙元稹抱著娃娃問她。
“你是把我當傻子了嗎?”楊寶黛一拍旁邊的桌案冷笑了一聲,嚇得趙元稹抱著孩子朝後退了兩步,楊寶黛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