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盛衡幾乎震驚了,使勁從地上爬起。
絡腮鬍大漢砰的又是一腳把他踢到地上,:“怎麼,你劉家都沒有嫌貴,你還幫著節約用錢了?嘖嘖嘖,讀書讀傻了的小崽子!”
這一腳踢的劉盛衡五臟六腑都在痛,他緩緩的幾乎帶著窒息的聲音,看著土匪頭子:“別做夢了,他們不會給你的,你們說錯了,我是劉家最沒用的玩意,之所以有老太爺和老太太養著,只是因為我是個沒人要的災星而已······”
“你說什麼!”絡腮鬍的大漢一把將劉盛衡提起了,難以置信看著他:“你她孃的說什麼!”
劉盛衡乾癟的笑了兩聲,冷冷都:“你有本事就殺了我啊,來啊——”他早就不想活了!
絡腮鬍大漢聞言就要朝死打,旁邊立刻有人道:“大哥,別他孃的慫恿,書呆子書讀的太多了腦子都不好使!我們派去打聽的人說了,青花鎮縣衙老爺都出動!”
“是啊,這人可是劉家老太爺心頭肉!一百萬兩銀子連個討價還價都沒有!大哥可別上當了,到時候打的少了半條命,這劉家恐怕不會善罷甘休的!”
劉盛衡就譏諷:“為什麼會驚動青花鎮的縣衙?你就沒有想過為什麼?這些年你們在青花鎮綁架了多少富商勒索財物,可是誰家本家未曾動,縣衙的人就先出來了!”
忽然外頭傳來嘈雜的聲音,有個小土匪鼻青臉腫走進了,手背上還有鼻血,對著絡腮鬍大漢就道:“不好了,苟洱那夥人打打進來了,跟著吃了炸藥似的,三兄弟都來了!她孃的!”
“三個都來了!誰她孃的今日去惹他們的人了!”有人罵了起來。
“多少人!來都來啊!自己地盤還怕他們三個地頭蛇了!”又有人罵罵咧咧起來。
“馬拉巴子的!知道老子弄了肥羊回來就要來搶了!兄弟們!今個有怨報怨!給我打!”絡腮鬍的土匪頭子大吼,也得氣的不行,提著大刀,又看著劉盛衡,對著旁邊小弟吩咐:“你們五個守著劉盛衡!若是苟洱的兄弟來搶!大不了魚死網破!直接把劉盛衡給我殺了!孃的!老子得不到的錢,他們也別想!”
劉盛衡徹底不明所以了?忽而想起趙元稹給他提起的,青花鎮郊外的土匪是兩潑人,難不成知道他是個值錢貨,開始匪殺匪了?
劉盛衡簡直都失笑了,他也有值錢的一天了。
五個土匪手裡握著長刀,都是神情嚴肅,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劉盛衡被捆著手腳,此刻也是慢慢爬起來坐著,他看的不是很真切,就見著外頭打打殺殺的,雞飛狗跳,鮮血滿目,很快有個熟悉的身影出現。
“趙元稹?——”劉盛衡以為自己眼花了,使勁眨了眨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慢慢接近的人。
“趙元稹!”劉盛衡下意識叫了一聲,廝殺中的趙元稹聽著呼喊,回頭還以為自己要麼耳朵不對,要麼眼睛不對,那鼻青臉腫的人是誰?在仔細看著服飾,他才咂舌,居然被打成這樣了!他抬腳踹開擋路的人:“苟洱,這裡交給你了!”
五個土匪看著趙元稹進來,十個眼睛面面相覷,其中一個乾脆直接把劉盛衡抓著逼迫走來趙元稹:“趙哥!我們老大可說——”
那叫囂的人話音都沒從嗓子眼出來完,忽而脖頸一涼,頃刻三尺血濺當場。
劉盛衡只感覺滿目殷紅鮮血,再回沈,面前五個土匪頃刻斃命倒在地上,全部都是一刀致命。
“走了,大姐還在等你。”趙元稹踢開擋路的死人走過去。
“趙元稹!你!你到底是誰!”劉盛衡被鬆開麻繩,看著地上慢慢氤氳的鮮血,下意識拽著提著長刀的人!眼中驚恐和狐疑亂翻閃現:“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話怕是我問你吧!我可沒見哪傢俬生子有你這般受重視的,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