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連通著她肚子裡面的孩子一起恨了。她根本就沒想過要把這個孩子留下來。
看著呆坐的楊寶黛,朱氏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抬手讓所有的奴僕都下去,走到楊寶黛的跟前,俯視的看著一直站在她頭上的兒媳婦,笑眯眯:“楊寶黛,你輸了。”
楊寶黛只是抬頭掃了朱氏一眼,低低笑了起來:“瞬間就把這個府邸掣肘你的人都給拔出了,給你謀劃的人還算聰明,只是,我這腹中的孩子是誰的你比誰都明白,留下孩子在殺了我,元稹或許還認你這個母親。”
“都到這個地步,你還和我玩心眼,等你死了,我會給元稹娶個門第配得上他的妻子,你都已經死了,他還真敢殺了我,大不了把我送回老家,過幾年我安排的兒媳婦,自然會把我迎接回來,還是我贏了,和我鬥!你不過是個五十兩銀子買回來的農婦罷了!”朱氏面露憎惡。
楊寶黛認真的看著朱氏,“你有想過她們是不是設下了更大的局,會要把元稹做進去?她是你的親兒子,你拿著他的性命去和他最大的仇敵與虎謀皮——”
朱氏難得聽她廢話,拂袖出門,對著外頭兩個婆子發話:“把她給我關去柴房!”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不過是個孫兒罷了,日後她會給趙元稹娶十個八個的美妾伺候,到時候她也是子孫滿堂了!
楊寶黛看著朱氏的背影,慢慢道:“貴兒和譚妙是趙元稹的貴客,你若是敢動她們——”
“你都自身難保了,還關心別人?以為她們能給你求情?放心,我兒子的口碑官聲我看的緊的很。”朱氏說著,帶著幾個嬤嬤管事慢慢消失。
楊寶黛被丟到了後院的柴房之中,朝朝和孫嬤嬤也被送到了這裡,孫嬤嬤就道:“夫人前腳走,後腳就有人把老身壓了出來。”
孫嬤嬤瞧著也是被打了一頓,楊寶黛難受的眼淚盈眶,現在什麼安慰都是無用的,孫嬤嬤還算能夠動,和楊寶黛一塊收拾出來乾淨的地方吧朝朝移動過去。
朝朝受了嚴刑拷打,背上都能瞧著骨頭了,皮股上也是一塊好的地方都看不到,血水不停朝著外頭冒。
楊寶黛瞧著朝朝這樣,若是沒有傷藥怕是挨不過今夜的。
她透過縫隙看出去,瞧著坐在外頭石階的丫頭,她重重的拍了拍門:“去給我找些傷藥過來,我這裡有人快要死了!老太太讓你守著我們,可沒讓你看著我們死!”
那丫頭被嚇的一個激靈,轉過身,瞧著十二三歲的模樣,被楊寶黛一嗓子吼得跳了起來,回頭就摸著腦袋道:“夫,夫人,管事媽媽都被老太太換了,奴婢連著這小院子都出不去的。”
楊寶黛這才發現小丫頭身上也是有傷的,她思考了片刻,轉頭把朝朝和孫嬤嬤身上值錢的首飾取了下來,又把手上個翡翠戒指透過門上的縫隙一起遞給小丫頭,:“你用這個去賄賂她們,她們瞧著了錢,自然會讓你出去,我是被老太太冤枉的,她要趁著少爺不在冤枉殺了我,你護著我,便是護著這未來的府邸的主子······”
那小丫頭伸出的手遲疑了片刻,又搖著頭:“奴婢會被管事嬤嬤打死的。”
楊寶黛放平了語氣,:“不會,她們不知道這是哪裡來的,你不也說她們都被置換了嗎,你直說是以前當差的好我賞賜的。”
那小丫頭才顫顫巍巍把值錢首飾收起來,楊寶黛就道:“你快去,如果你有法子,就去前院找譚妙。”
張貴兒在後院,估計是出去沒有戲了,眼下敢來幫她的只有穆昌平了,就是不知道穆昌平有沒有被調走。
楊寶黛憂心忡忡的看著出去的小安踏,轉過身,就看孫嬤嬤已經堆了個草垛,“夫人先休息會吧,乾著急沒用的。”她讓楊寶黛坐下來,一邊撕外衫給朝朝包紮一邊道:“果真是看錯了碧晴!居然做起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