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的時候姐夫委屈巴巴在雪地喝了半宿的酒水,我得到訊息趕過去的,就瞧著苟大哥和二姐兩個靠著他肩頭都睡著了,而他還在不停的嘀嘀咕咕,可把我給笑的。”
“他對我也是極好的。”楊寶元慢慢的說起來,道:“他再忙都要擠出時間來督促我的學業,張閣老在的時候我除開去閣老府聽課,大姐夫也會時不時叫我過去問學問,盛家老爺子也會給我講講政務上的事情,駱軒學也授意來叫我功夫,今年他忙的很,但每日都是詢問我的學業,只要有些不對,那拳頭棒子不含糊的。”
他能有今日,可以完完全全的說是趙元稹的功勞。
趙元稹也曾在他答辯不出政務看法的時候,十分嚴厲同他說:“楊家未來是要靠你興旺的,你的地位權勢決定了你的姐姐,你未來的侄女在夫君家的地位,只有畏懼你的權勢,他們才會敬重你們家的女眷。”
他對繁重和不解的政務考問十分的牴觸:“誰家考鄉試要學這些的,家裡不是還有你和大姐夫嗎?”
趙元稹聞言拿起桌子上的奏摺就砸的他生疼,語氣更冷更嚴厲:“若我和你大姐夫都倒塌了呢!到時候我們只能把希望寄託在你身上!官場之中從來沒有一帆風順,有的只是相互扶持!”
“你和別人家的孩子不一樣,你是我趙元稹的妻弟,是內閣閣員的妻弟,盛衡將來會是督察院掌舵人,你就是督察院頭子的妻弟!你同張貴兒算是半道子的青梅竹馬,我管你們兩個是合得來合不來,她可是在人家家裡為了你出手打人的,以後你若有個一二,她也會被人指著脊樑骨罵!你若是要娶他,你就是張閣老的姑爺!到時候就算是陛下都要對你幾分尊重!”
“楊寶元我警告你,你給我記住了,你的身份,和別人家的少爺公子不一樣!你若所出事,牽連的根本有多少,還要我給你細細的數出來嗎!”
楊寶元被趙元稹狠狠一頓爆罵之後,才開始對朝政的事情用心起來。
其實趙元稹不壞,只是他的好很少有人知道,他不會做出來,即便給也是冷嘲熱諷的給,領受的人根本不知道誰在後頭託了把手。
賈珠聽著兒子絮絮叨叨的話,輕輕咳嗽了下:“怎麼說,趙元稹還是個不錯的人,可我怎麼聽說每次你二姐姐和他娘爭執,趙元稹都是偏袒的朱氏呢?”
楊寶元抿了抿嘴唇,不知道怎麼給賈珠說裡面的厲害,只能道:“總歸二姐從未吃虧委屈過。”
“我要死了。”賈珠睜開眼睛,無限苦楚看著兒子:“寶元,你二姐的婚事是我定下的,我本以為她會平安喜樂的一生,可我無法陪著她了,寶元,若我死後趙元稹負心了你姐姐,不要殺他,更別和他鬧,寶黛是個心高氣傲的人,不會與人平分丈夫的,到時候你替我好好的陪著她,你要做官娘不攔你,娘和你爹從沒有想過要什麼潑天富貴,只希望你們三個孩子隨著自己的心意活下去。”
“只是,你要做官,別做京城裡面的官,去外頭做個乾乾淨淨的官,不要被趙元稹的權勢逼迫,記住了,血緣手足比什麼都重要,什麼都會拋棄你,唯獨血緣不會!”
趙元稹那麼恨趙旺德,還不是將他的後事安排的妥妥當當的。
她怕啊,她怕兒子被趙元稹給出的權勢地位迷惑,迷惑的認為楊寶黛日後的委屈是無理取鬧,楊寶元是家裡的頂樑柱,他以後就是兩個女兒的最大依靠。
賈珠拉著兒子的手,語重心長起來:“盛衡不會讓你大姐受委屈的,趙元稹就說不定了,我活的久,看的東西也多,趙元稹是個權勢心極大的人,或許有一日,他真的要在權勢地位和你姐姐面前做選擇,只怕是······你很聰明,明白孃的深意嗎?”
“娘,我不是利益燻心的人。”楊寶元握住賈珠的手,誠懇道:“我同你保證,我會好好的護著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