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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寶黛抿著嘴,捂著腰間隱隱作痛傷口,朱氏看她猶豫,轉身狠狠拍桌子,繼續數落下來,毫不留情想到什麼說什麼,:‘哼!想當年蘭桂丹嫁到趙家,也是每日在她婆婆跟前站完規矩,就來給我請安端茶倒水,看看你,睡到日上三竿,吆喝男人打雜做飯·····’
“夠了!”趙元稹兩步過去,目光暗沉下來,拉住要下跪的楊寶黛,斥責起朱氏這個老孃,維護溢於言表:“你這是要寶黛孃家婆家兩頭不討好嗎?今日你壞了楊家生意,讓人賠的血本無歸,好來充了你的面子,你倒好,掂量寶黛性子軟和喊打喊殺,我問你,你今日是不是推了寶黛!”
趙元稹對事不對人!就算做錯事的是親兒子也六親不認!他對著朱氏冷道,語氣冰冷,:“你若真心去幫忙,岳父岳母自然感激無比,你到底是去做什麼需要兒子擺到明面說嗎!”
趙元稹抿著嘴笑的陰冷,把地上碎片踹開,拂袖揹著身後,厲聲道:“一口一個蘭桂丹,夠親熱的!昨日還大罵她是寡|婦,今個她是給你吹什麼風,又給你什麼好處了?”
朱氏頓時一激靈,趙元稹最忌諱她收二房好處,她立馬跳腳,漲紅臉辯解,吊著嗓子:“你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你爹和趙旺德一個孃胎出來的,又一道做生意,幫襯幫襯不應該嗎!”
她癟嘴,抬手就去扭楊寶黛,嫌棄道:“是不是你攛掇元稹給你做主的!好啊,是說你不跟著回來磕頭認錯,原來是去找元稹這個擋箭牌了!可惡可恨!我簡直造孽才娶你做媳婦!”
楊寶黛抿著嘴不做聲,讓朱氏掐了兩下發氣。
見此,趙元稹立刻抓著老孃手,眸光凌厲,皺眉極度不悅,對著朱氏沉聲質問:“所以這就是你當街毆打媳婦原因?壞了親家生意得理由?您也太不著調了!”
趙元稹噼裡啪啦說了一大串話,最後看著瞠目結舌老孃,也是無奈到家:“你就被人繼續三言兩句攛掇吧,希望你生病臥榻的時候,給你煽風點火人會來端茶送藥!”
“趙元稹!我怎麼有你這樣的兒子!”朱氏被兒子一頓數落,又是生氣又是難為情!看著楊寶黛火氣直線上升:“我可真是瞎眼!讓你這個倒黴貨入門!你給我滾!”
趙元稹完全不客氣,對著朱氏警告:“寶黛是兒子自己體己錢娶來一生一世的!不是給你做丫頭奴婢打雜僕人的!我是你兒子孝敬你奉養你應該,可她沒有這個義務,您以後有什麼都給我說!”
朱氏氣的話都說不清楚了,看趙元稹摟著楊寶黛,聲音越來越冷:“今日你推的夠好啊,寶黛半身衣裳都是血跡,當著親家打人家女兒,人家沒提著刀來都算有涵養的!”
朱氏瞪眼,完全不知所措起來。
趙元稹壓低聲音,繼續道:“岳母那邊兒子會親自去道歉,至於寶黛,娘既然傷了她,就與她道歉吧!”
朱氏以為自己聾了,聞言氣的要昏過去,婆婆給媳婦道歉,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尖著嗓子叫起來:“趙元稹!你瘋了!”
楊寶黛面色大變,語氣也著急起來,拉住趙元稹衣袖,目光懇切,對他搖頭:“元稹,我沒事,你別說了!”若逼著婆婆道歉,日後朱氏還如何待見她啊!
趙元稹冷哼,把楊寶黛抱著懷裡牢牢護著。“錯了就是錯了,是非不明,何以立足!”
朱氏只氣的臉色大變,指著趙元稹你了半天,攥著心口差點沒提上氣。
趙元稹目光轉開,彷彿放棄逼迫,有條不紊開口“好,你要是不道歉,那就說明你討厭寶黛,今日不是無心之失,是故意刻意為之,娘既然如此不待見我的妻子,那我就帶著寶黛去老房子住了,修繕修繕······”
“你敢!”朱氏大聲吼起來,整個個人都不淡定了,頓時沒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