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月瓊的性事絕對完美的今天,不需要再剋制的他反而更容易剋制自己了。
很慢很慢地進出,不是單方面地服侍月瓊,即便是在這樣格外緩慢的律動中,嚴剎也能得到無與倫比的快樂。他從不說喜歡,更不會說愛。他不是楊思凱之流喜歡把情愛掛在嘴上,月瓊是他認定的「妻」,而且從未變過,這就夠了。
他和月瓊之間不需要再用「喜歡」和「愛」這幾個字去證明什麼。月瓊肯幫他奪取天下;肯丟著臉跟他舉行君侯冊封大典;肯為他懷上小怪……種種的一切也足以證明月瓊對他的喜歡,對他的愛,何必一定要說出來。所以他從來不會因為月瓊沒有說過這幾個字而惱怒。
被這樣溫柔地對待著,月瓊的雙手插進嚴剎剛硬的頭髮裡。現在的他可以用雙手抱這人了,雖然右手仍不能拿重量超過三本書的東西,但他可以抬、可以舉了。唇密密實實地貼在一起,舌尖在彼此的口中探尋,月瓊在嚴剎難得一回的溫柔中很快達到了頂點。而一如以往的,嚴剎也緊隨其後,他總是很快就能在月瓊的體內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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