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門的軍士也根本看不上你,怎麼可能會幫你傳話?
正在張若塵打算離開的時候,遠處,一群年輕子弟迎面走來,足有十多人,皆是東域聖王府的天才,既有英俊瀟灑的男子,也有美貌秀麗的女子。
他們手持最新出版的《東域風雲報》,正在談論著什麼。
“擊敗步千凡的人,竟然是黑市一品堂的少主,也不知帝一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帝一再厲害,還不是敗給佛帝傳人張若塵。”
“天才輩出,步千凡,帝一,張若塵,哪一個不是逆天的人傑,我們與他們相差太遠。”
……
…………
突然,陳天書抬起頭來,目光盯向遠處的張若塵,大笑一聲,“哈哈!真是巧了,那不就是張若塵,你們不是懷疑他的實力,現在就去挑戰他。只要你們能夠取勝,肯定能夠登上下一期的《東域風雲報》。”
陳天書,大概二十歲左右的樣子,長得異常俊美,穿著一身銀色的武袍,顯得風度翩翩。
張若塵的耳力何等敏銳,雖然相隔數十丈的距離,卻依舊聽到陳天書的聲音,於是向他看了一眼。
“咦!此人,好眼熟。”
張若塵努力回憶,終於記起來,兩年前,在千水郡國的論劍大會,與他有過一面之緣。
他的名字,應該叫做陳天書。
難道他也是陳家的人?
片刻之間,那十多位陳家的年輕子弟,已經來到張若塵的十步之外,全部都以好奇的眼神盯著他。其中,那些男性武者大多都充滿戰意,一派躍躍欲試的樣子。
反而是張若塵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陳天書的臉上掛著笑意,拱手道:“張兄,千水郡國一別,不知你還記不記得陳某?”
“當然記得。”
張若塵還了一禮,道:“當時,我卻是不知,陳兄竟然是東域聖王府的年輕高手。”
陳天書笑道:“當初,我奉家族中的長老的命令,前往千水郡國辦事。我們能夠在那裡結識,也算是一種緣分。沒想到,才短短兩年多的時間,張兄已經成為名震東域的人傑,真是可喜可賀。”
就在這時,陳天書的身後,走出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子,長著鷹鉤鼻,眼神銳利,道:“我乃是陳家年輕一代排名第十二位的子弟,陳天然。張若塵,你可願接受我的挑戰?”
張若塵有些詫異,帶著疑惑的眼神,向陳天書盯了一眼。
陳天”一聲,笑道:“我的這位六哥,是一位戰瘋子,遇到年輕高手就想戰一場。剛才,他看到《東域風雲報》,知道張兄擊敗了黑市一品堂的少主,帝一,所以才忍不住想要挑戰張兄。若是張兄不介意,就指點他幾招。”
陳天然有些不悅,冷聲道:“天書,你未免也太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再怎麼說我也是陳家排名前二十的高手,修為達到天極境小極位。若是全力出手,我未必就一定會輸給他。他雖然天賦很高,卻還太年輕。”
陳天書笑道:“六哥,張兄可是能夠擊敗帝一,而帝一又擊敗了步千帆。若是我沒有記錯,當初你和步千帆也戰過一次,人家比你低兩個境界,也只用了七招就將你擊敗。”
陳家的一位扎著馬尾的天才少女,發出銀鈴般的笑道:“六哥,你剛才難道沒有看到聖書才女在《東域風雲報》上對張若塵的評價?聖書才女將張若塵評價為東域新生一代的六大年輕王者之一,擁有成聖之資。”
陳天然的臉色不變,冷聲道:“聖書才女雖然執掌《東域風雲報》,可以推算天機,書寫天下風雲大事,可也不代表她的話就一定正確。只要我能擊敗張若塵,也能登上下一期的《東域風雲報》。”
那一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