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白若笑道:“我是這裡唯一一個能藏起一支部隊的人。”
陳江點了點頭:“好吧,那麼,請將你的計劃告訴我,以示我們的誠意。”
司馬白若點點頭,道:“大致的方案,我可以給你一個大致的方案,我們會利用潛伏在長安城中的奸細,將長安城攪得天翻地覆,然後我們的軍隊會殺入長安,御林軍會包圍皇城,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三面夾擊,拿下長安。”
陳江點了點頭:“這倒是一個有趣的辦法,如果你要試探我,那就試探試探,我可不會讓你等多久,我可沒有這個耐性。”
司馬白若點了點頭,端起了手裡的一杯茶,“為了這次的合作,敬你一杯,改天有空,我一定請你喝一杯,絕對是極品的桂花酒。”
陳江也是面帶笑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一旁的劉穎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
陳江擺了擺手:“正如你所看到的那樣,我與司馬白羅統領已經結盟,為了我們之間的友誼,我與照淺王已經做好了覆滅大漢的打算。”
劉穎冷著一張臉,點了點頭,然後問道:“你這次過來,究竟是不是我父親讓你來的?”
陳江攤了攤手,“我自然是奉了皇上之命,前來打探訊息,目的就是為了破壞照淺王的陰謀,在有可能的情況下,擊殺照淺王也是最好的辦法。”
“那你呢?”
劉穎說到這裡,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兩者之間有沒有聯絡?”
陳江嘿嘿一笑,“我這城中不是有個陳氏香樓嗎?竟然還有一家紡織工廠在長安城?正如你所見,我只是一個生意人,生意人的本質是什麼?”
“利益。”
一旁的司馬白若應聲道,“這就是為何商家如此可惡的原因,他們會不擇手段,只為賺錢。”
陳江又笑了起來,“劉啟陛下並沒有給予我足夠的好處,事實上,他辭退他的代價,也比不上照淺王爺的代價,因為他要的是金錢,而不是權力。”
陳江抬起頭,用一種很是浮誇的語氣,“有勢的人,走到哪兒都會變得很富有。”
劉穎望著對面自信滿滿說話的陳江,只覺得越發的覺得對方是個陌生人。
她忽然想到了之前陳江對她的承諾,心中一陣厭惡,開口道:“你還說要守護我?你在做什麼?”
陳江驚訝地望著她,道:“你憑什麼認為我不能庇護你,等我實力強了,你就是我的正妻,天照王的正妻,天下間還有人能染指嗎?”
劉穎越想越難受,一直到最後,她整個人都虛脫了,整個人軟綿綿地靠在椅背上,呼哧呼哧地喘息著。
“你的孩子怎麼辦?司馬疊的修為,被毀了。
劉穎說著對司馬白若說道。
“那又如何?我現在只有三十七歲,我可以隨便找一個老婆,我可以有十個兒子,其中一個可以繼承我的衣缽。”
司馬白聳聳肩,淡淡道。
“你剛剛還把凌然說的很有道理,你知不知道,你說的比我更有道理?”
陳江瞥了一眼司馬白,“最起碼,我不會讓自己的兒子被人笑話。”
“還不如你呢。
司馬白攤了攤手。
劉穎癱軟在了座位上,見兩人這麼一鬧一鬧,連話都懶得說了。
叛徒,而且是兩個叛徒,而她,就是一個叛徒,她只是想要得到一些權力,她怎麼會不知道陳江的無恥?“劉穎,不要害怕,無論如何,我都會罩著你。”
陳江輕聲開口,伸出右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面龐。
“去去去!”
劉穎一把將陳江的手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