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司馬藍夏一意孤行,戰爭早就結束了。”
這時,陳江忽然止住了身形,伸手指向遠方:“那邊有一座洞穴,我們今天晚上就過去。”
劉穎點點頭,與陳江一同登上了樓梯。
兩人進入洞穴,取了一些柴火,將其點燃。
陳江坐在火堆旁邊,淡淡地說道:“司馬白才二十七歲,就可以被稱為戰神,這也是為什麼劉啟會對他如此忌憚的原因,畢竟他還很小,小到足以讓劉啟活不過一夜。”
劉穎接著道:“這也是為什麼父親將他手中的兵權全部撤去,留給他自己的原因。”
陳江點了點頭,又道:“可是,若是司馬白心中並沒有什麼仇恨,只是怨恨劉啟不相信他,那麼若是他掌握了軍力,就算不能攻打城池,也不能讓北撻拔亂來。”
“當天夜裡,我去找他,告訴他,我也會死在他手裡。”
陳江輕嘆一聲,道,“我就和他說,讓他不要插手此事,讓他不要插手,等事情結束後,我會向陛下劉啟上奏。”
“光憑這一點,還不足以讓他信服。”
劉穎好奇的問了一句。
“是啊。”也附和道。
陳江嘿嘿一笑,“這不是我給他解釋了一個辦法嗎?”
“啊?”
劉穎一頭霧水。
“照淺王這一招,怕是行不通了。”
同一時間,司馬白若在將軍府中,看到了本該被斬殺,卻被司馬白若隱藏的乙點,他微微一笑,說道:“照淺王一直在打著‘邊打邊退’的主意,其實他也想多了。”
“自從文景之治結束後,漢朝的實力越來越強,再加上十年無戰,國庫富庶,雖然國內局勢混亂,但民眾們還是很樂意看到自己的家園得到安寧,即便他們要繳納雙倍的稅收,甚至還
要被人剝削。”
“反正又不會餓死。”
司馬白沉聲道,“除非是真的餓死了,否則誰也不會去打劫,我要的都是一些山賊,只有他們這些山賊,他們都是亡命之徒,只有他們這些山賊,他們都不會去打劫,更別說這些山賊了。”
“那就是了。
司馬白若搖了搖頭,微笑道:“照淺王不過是一時糊塗而已,當他下定決心造反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長遠的眼光。”
“謝大人手下留情,也多謝大人點惑。”乙慢慢的站了起來,向司馬白跪了下去。
“不必客氣。”
“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劃的。”
“大帥,我為什麼不明白你的意思,不就是他出賣陛下,然後出賣我的人?”
“這樣的人,在叛亂中死去,實在是太可惜了。”
“先別急著下結論。”
司馬白若站在旁邊,伸手在趙甫肩上一拍,露出一絲笑容,“你也別太看得起他了。”
司馬白若看了他一眼,神色頓時一變,正色道:“這是一場很大的博弈,就算是我和照淺王,甚至連皇帝陛下,也只能夠看出其中的一小部分,我們三人不過是仗著背後的靠山,才會把賭注壓的更高一些,至於勝負,我們並不在乎。”
“可是,她卻算準了一切,算好了一切,所以,事情就變成了這樣。”
司馬白若站在視窗,望著遠處的一片樹林中,陳江的身影。
“這個人真是太厲害了!”
聽完司馬白的話,蛟龍乙也是大吃一驚,身子一晃,直接摔倒在地,雙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跪了下來,目光呆滯的盯著地面,好似有兩個神仙在戰鬥一般,劇烈的顫抖著。
司馬白若望向他:“你當真覺得陳江是一頭真正的過江龍嗎?又或者是無腦無腦,拿著詔書胡作非為的江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