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ldo;浩天&rdo;時我跟衛舒的交情一向不錯,並且我記得離開前,他還叫我經常找他聚聚的。
這麼一想後,我找到公用電話亭,打了衛舒的電話。
不久,他便接了手機:&ldo;喂,哪位?&rdo;
&ldo;衛舒,是我,豐逐雲。&rdo;
&ldo;哦哦,小豐啊,真意外啊,你會打電話過來。對了,有什麼事?&rdo;
&ldo;我……&rdo;
&ldo;有事你儘管說,能夠上忙的我一定會儘量幫你的!&rdo;
&ldo;……衛舒,你現在是在家裡?&rdo;
&ldo;對啊。&rdo;
&ldo;我……我今晚可不可以住你那,就一個晚上。&rdo;
&ldo;當然可以!我家雖然不大,但正好有間空房,不止一個晚上,你想住多久都沒事。&rdo;
&ldo;衛舒,謝謝你!&rdo;
&ldo;客氣什麼!對了,你還不知道我在家哪吧,你說個地方我去接你吧。&rdo;
&ldo;我在市中心的商業街街口那等你。&rdo;
&ldo;好。我這就出去接你,很快就到了。&rdo;
&ldo;嗯。&rdo;
交代完後,我掛上了電話。
至此,我的心口莫名的一陣酸澀,差點又想落淚。
沒了逐野,我連個安身之所都沒有……
離開電話亭向街頭走去,我讓自己沒入層層人海之中。
我到我跟衛舒相約的地方不久,衛舒便開著車趕到了。
在去他家的路上,他有問為什麼我要跑出來,我笑笑,說逐野有事不在家,我沒鑰匙,又不想讓逐野知道令他擔心的不能安心工作,便想借住他家一晚上。
他一臉明白的模樣,便不再追問。
他又問我吃東西了沒,我還未回答,我的肚子便急著表明我的現狀了。
衛舒明瞭的一笑,轉了車頭載著我往餐館的方向開去。
我請你吃頓好的吧!開著車的他轉頭對我露出燦爛的笑容。
在衛舒家睡的那一晚上,我一夜輾轉難眠。
可能是不習慣,可能是認床,可能是枕頭太高了,可能是床太硬了,可能是房間的味道不對,可能是──因為逐野──我第一次一夜不歸,他的反應是什麼,會生氣會著急會擔心會胡思亂想──那次他一夜不歸時,我就這樣。
他應該不會吧,因為現在,他不需要我了,不要我了。
他已經在用辦法趕我走了,先是檔案事件,接著是夜不歸宿,畢竟我們還有兄弟關係,他不敢明著跟我談分手,於是想辦法讓我自動離開。
其實,不管怎樣,只要他真的的不需要我了,我不會死纏住他的。
我還有尊嚴,笑著說離開的尊嚴──更何況,我在與逐野成為情人前就已經有準備了不是嗎?總有一天,我們會分開的準備。
只是,為什麼我越這麼想,心就越酸楚,越痛苦。
把頭埋入枕頭,我的淚水湧了出來。
話說得好聽,但我其實一點也不想這樣,不想離開逐野,不想保留什麼尊嚴,我甚至還想像電視裡被男人拋棄的女人一樣跪下來求他不要離開我……我的心好痛,好痛……我到底該怎麼辦?
第二天清早,我頂著一雙紅腫的眼睛出現在衛舒眼前時,他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