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我就一陣寒顫。
到我家不久後逐野因為在母親天天進補下,臉蛋圓圓的,紅撲撲的,可愛得不得了。
一笑起來,連陽光都黯然失色。
那個時候,我最喜歡的就是看他笑,為了讓他笑,我變著法子討他開心。
要是,他的那個笑容沒有了,消失了……
我一定會很痛苦。
&ldo;孩子,記住媽的一句話,把所有的怨恨丟掉吧,事情都會好起來的。&rdo;
聽著母親意味深長的話,我用力的點頭,眼眶中,淚水一直在打轉。
一直以來對椿姐的怨恨,只在母親短短几句話下便煙消雲散。
真是不可思議,原來一直堅持的怨恨,不過是些無用甚至是累贅的東西,放開了,心情舒坦多了。
回到家的第六天,父母開始懷疑起我的悠閒。
雖然他們根本不瞭解公司的制度,但他們知道沒有哪一家公司會放一個職員這麼長的假。
為了不讓他們繼續猜測下去,第七天我便動身離開了家。
離開之前跟逐野通了一次電話,知道他還要過幾天才能回來後,我沒了回我們同居的屋子的心情。
那麼大的一間屋子,只有我一個人在的時候,說話都會有回聲,寂寞到令人呼吸困難。
想了又想,我便先託運母親一定要我帶的家鄉特產,還有一些多出的行李回去。
這下一身輕鬆的我便可以想去哪裡就去哪裡。
第一站我想上省城,到我大學時的校園去看看,然後到我工作過的學校去找一些同事聚聚──這麼久不跟他們相見,他們現在都不知道變成什麼樣了。
但我一走下到省城的火車,便遇上了一個我意想不到的人。
那人便是韋柳柳,見到她時,她正親密的挽著一位男士的手臂,笑盈盈地走上電梯。
她沒看到我,我們的行程相反,我下她上,於是註定我與她只有一面之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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