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無法想象的災難。”
他甚至用了災難這個詞。
“他回去針對謝雙怎麼辦?”
“那謝雙剛好以公謀私對他家打砸搶燒,你當謝雙是什麼好東西?我才是那個乖得沒邊的。”
為玉罕見地翻了個白眼。
看被押出去的丁如故,再看要走的謝與歸,抓著他的衣袖,“謝三,給陛下請辭,讓他換人負責寧家案吧,否則寧家黨羽會恨死國公府的。”
謝與歸:“寧家黨羽恨死我,我不在乎,我要的是國公府安全,不單單是一個國公府,還有老宅那邊,還有靠著國公府活下去的所有人,所以,我不能退。”
為玉是身邊最後一個勸他放手的。
不能,絕對不能,現在放手,就等同於加入寧家黨羽了,他不追著寧家人殺,就是變成地幫著寧家人謀逆。
從一開始就無解的。
“我不會怎麼快送丁如故走,我懷疑這人和寧家黨羽有關,得審審。”
為玉覺得可以,只不過覺得他審問方向可以改變一下,“為什麼你大哥恰好就能被丁家商號撿到,你最應該問的是這個,你要以權謀私也做點更重要的。”
謝與歸心覺得很有道理,說了個好,“還是旁觀者更清楚些。”
“對了,還有老太太……”
謝與歸呸了聲,“她再鬧,我就去他兒子跟前鬧,就他會鬧,京城我最煩的就是她。”
為玉轉身入屋去看丁瑕瑜,鼻尖聞到了一絲血腥氣。
“見紅了?”為玉問婆子。
婆子:“有點,服下藥就好了,是跌倒地上了。”
為玉想起了什麼,“世子呢?”
“小公爺一拳頭打暈了。”婆子指著羅漢床躺著的人。
為玉:……
“世子爺不許小公爺帶丁老闆走,小公爺和他罵了兩句,跟著丁姨娘也上去糾纏,小公爺被三個人鬧,就選了最惹得起的,給了丁老闆一個窩心腳,丁姨娘就嚇得動了胎氣。”
“世子氣得要動手,小公爺就打過去了。”
為玉閉眼。
是謝與歸作風。
婆子擔憂,“雖然月份大了,可胎兒一直不穩,如此下去,等著生產時候,母子都會有危險的,無論如何都不要再刺激孕婦了,萬事能依著就依著吧。”
依著?
依著的前提,是得要些正常的東西吧。
不要綾羅綢緞,也不要張爭鳴的愛,也不要掌家權。
到底要什麼,人家就是什麼都不要,就是要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