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陛下是不信謝家忠誠嗎?若是不信應該馬上讓人去代替謝雙,不然謝、寧兩家豈不是就能在北地起兵造反了?”
“丁家商號親寧家不是應該的嗎?北地十郡只要不是近十五年起來的商賈人家,誰沒有受過寧家的好呢?”
“陛下現在大肆在京城審查北地籍貫百姓,鬧得人心惶惶,若真是尋找寧家遺孤,那麼,不就是告訴全天下,您在心虛,您在害怕嗎?”
為什麼,事情都過去十五年了,都死了那麼多人了,皇室還是要對寧家趕盡殺絕,甚至還要連累無辜的北地百姓呢?
“為玉!”謝與歸厲聲,看朱崇升已經變黑的臉,“陛下,這小丫鬟不懂事——”
“你再插一句嘴,朕打你板子!”朱崇升盯著為玉,“那你呢,覺得朕做錯了嗎?”
為玉:“奴婢沒有經歷過寧家那一夜,只有活下來的人,才能幫陛下解惑,陛下不應該問奴婢。”
“到底是有人打著寧家的招牌來做事,還是真的有寧家存活的人在搞事,這兩件事性質是不同的!”
“北地才趕走了外敵,陛下是想要因為一個寧家,讓北地十郡都反了嗎!”
“寧家案已經過去十五年了,現在寧家餘孽突然出手,必然是有組織有計劃的。”
為玉似乎是說完了,磕頭在地上,渾身都在顫抖,“奴婢斗膽,還請陛下怪罪奴婢,不要牽連國公府。”
謝與歸急聲:“還請陛下饒恕這丫鬟!”
為玉為什麼突然敢在御前說話了!
還說些要沒頭的話!
朱崇升走了出去,“與歸。”
謝與歸看了為玉一眼,急忙起身跟上去。
朱崇升望著天,“這丫鬟的話倒是提醒了朕,寧家餘孽十五年磨一劍,怕不是一個小小的行刺可以滿足的。”
“去,你明日啟程去北地,告訴謝雙,北地十郡所有的官員,朕給他一個月的時間,全部換下來,換成你們謝家擔保一點問題都沒有人上去。”
“直通北地哪條官道你沿途也放些你的人進去。”
謝與歸:“陛下,這事兒還是安排別人去吧,臣還是避嫌為妙。”
“避嫌?”朱崇升目光看向謝與歸,“你越想讓你的國公府和寧家無關,就越是要勇敢些,朕信你,是因為你和你的爹孃不同,春和腹中的孩子朕非常期待,你好好的給朕把差事辦好。”
謝與歸遲疑。
“還有什麼難處。”
“謝雙那頭臣怕搞不定。”謝與歸說。
朱崇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