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就這樣了。”
趁著這個間隙,碧溪、月溪上去將謝汀蘭控制住。
張爭鳴也跑上去,將謝汀蘭抱住,“對不起,汀蘭,我錯了。”
隨著這聲我錯了,謝汀蘭哇的一聲哭得震天響,將張爭鳴抱住。
“錯了,你還知道你錯了……”
“你就是錯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為玉:……
老天爺能不能降下個響雷劈醒謝汀蘭啊。
林不移更是翻了個白眼。
張爭鳴叫他,“不移,來給汀蘭看看。”
林不移拒絕,“以後你們家我不來了,來一次我得用一個月治癒自己。”
說是這樣說,他到底上前去檢視。
為玉直接走了出去。
這地方她在待著,真的要氣得暴斃。
張爭鳴叫住她,“為玉,你去哪裡?”
為玉腳步更快:“我去跳河。”
出了院子,姜雲嫦、謝與歸就在外面站著。
“我覺得剛剛我們都錯。”謝與歸搖搖頭,“有病的是我姐,真是有大病。”
他話音落下,林不移也跑了出來,懷中摸出銀票塞到謝與歸手中,
“以後你姐這種病,就不要找我了,我還是想多活幾年。”
姜雲嫦根本不想說話。
她現在甚至覺得,她應該去給侯府的人賠罪。
為玉送三人出去,臨別時,她對著姜雲嫦說:“我想去丁瑕瑜身邊待著。”
其一、謝汀蘭現在要的是張爭鳴的愛,其他的都不重要。
其二、丁瑕瑜是個變數,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她主動去看看總是對的。
姜雲嫦:“陛下答應了五日後,讓春和回來祭拜浮光,這幾日,你就去丁瑕瑜身邊跟著吧,看看這姑娘到底是怎麼想的。”
當夜,張爭鳴留在四暖居哄了一夜謝汀蘭。
為玉則是去了丁瑕瑜身邊,帶著自告奮勇的姚媛一起。
夜裡在下雨,丁瑕瑜的肚子不安生,惹得她在孕吐。
兩個丫鬟一個給他拍背,一個給她遞水。
姚媛看吐酸水的人,問邊上的為玉,“這,這要不要去找大夫來?”
為玉在給她吹安胎藥,並沒有說話。
丁瑕瑜擺擺手,拿著帕子擦嘴,“一會兒就好了。”
姚媛拿著軟枕給丁瑕瑜放在背後,“丁姑娘,你要不要去床上躺一會兒?”
“躺著更難受。”丁瑕瑜難受得淚眼婆娑,又看要出去的丫鬟,“別去找大夫,我不想吃藥,越吃越吐。”
為玉剝了橘子皮放在手帕裡,走過去遞給她,
“夫人當時也你這樣,聞著點酸的就好了,你試試。”
丁瑕瑜微微喘氣,沒有拒絕,接過來放在鼻尖。
一聞,吐得更兇了。
為玉:……
姚媛怕人出事,“我還是去找大夫吧!”今日出事,指不定要給為玉招黑。
“不用。”丁瑕瑜叫住人,“叫了也不會好,女子懷孕都是這樣的,遭罪。”
“知道遭罪,你還要生。”為玉給她拍著背脊。
丁瑕瑜吐了口酸水,回著氣,發狠說:“你現在給我端一碗墮胎藥來,我馬上就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