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汀蘭受不得氣,這兩個人爭執,絕對是朝對方最不想聽的地方使勁去捅刀子。
姜雲嫦聲音很麻木。
“汀蘭說張爭鳴才看不上他,他會讓浮光身敗名裂,謝雙說汀蘭才讓張爭鳴臭名遠揚,說汀蘭這樣叫嚷嚷,最容易被其他女子撬牆腳,說浮光有個鬼名聲,還沒他名聲好。”
姜雲嫦拿起茶盞,朝著謝知義臉上佯裝潑了下,嚇得謝知義面目神情不能自由掌控,表情很是扭曲,
“哎喲喂!”
姜雲嫦心如死灰,
“汀蘭這樣潑了一杯水去謝雙臉上。”
謝知義雙手抱著腦袋,
“天爺,有偶的脾氣不得打死汀蘭。”
為玉不由自主坐直兩份。
太歲爺頭上動土,謝汀蘭還是挺有膽色的。
“然後呢?”為玉問。
姜雲嫦眼底很罕見劃過一絲崩潰與無助,
“謝雙就看著我了,什麼都不說,就盯著我看。”
謝知義抹了把臉。
為玉則是好奇,
“所以,乾孃做什麼了?”
姜雲嫦:“我自然只能說和,謝雙不樂意,我猜他也不樂意,他就說若是他給國公府添麻煩了,他就解甲歸田到處玩去,反正他和謝家也沒關係。”
為玉嚥了咽喉,
“他用辭官逼您?”
若是謝雙這樣解甲歸田了,那就是承國公府狡兔死,走狗烹了,忠心謝家的武將們會如何想?自己親戚都逼得走人了,更何況他們?
好陰損的招數。
挺符合謝雙氣質的。
不服不行。
姜雲嫦很心力交瘁,
“所以,我讓汀蘭賠罪,謝雙說就來了句,嘴上賠罪誰不會的?”
說著,頓了頓,無聲拍桌,真是不想回憶昨夜的修羅場。
“謝雙和汀蘭說,我要走了,你覺得你大哥、夫君能在前線次次勝仗嗎?然後他起身要走,我讓汀蘭賠罪……最後就跪下了。”
意思就是,謝雙逼謝汀蘭給他跪下道歉,她不管幫誰說話,都得罪另外一個。
“汀蘭很生氣,還說等浮光、爭鳴回來了,一定讓謝雙吃不了兜著走。”
“謝雙說求之不得,搞得他很想幫忙一樣,誰攀誰親戚讓汀蘭搞清楚。”
說完,姜雲嫦都揉了把臉。
為玉一時之間說不出來什麼。
謝知義小聲確定,
“所以汀蘭和有偶撕破臉了?”
姜雲嫦說不知道,
“謝雙不能得罪。”這是她的總結,又說:“不管有沒有浮光、爭鳴,他就算單獨領兵,揚名立萬也是遲早的。”
而他甘願藏在後方,把揚名立萬的機會給謝浮光、張爭鳴,這人就是承國公府的恩人。
為玉有些悲愴。
這種情況一起回侯府,今晚高低就要開席。
謝雙是真會打人,謝汀蘭是真覺得沒人敢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