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啊,怎麼跟有鬼在追一樣。
和陸懷安說的一樣,在她走後沒多久,陸侯爺就帶著白夫人往思婉院走來。
春華和秋實要收拾浴桶,顧昭攔著:“就放在這吧。”
“小姐?”秋實不解,“這會不會不妥?”
“既然有人敢做,我自然也敢說。”顧昭眸色淡淡,看她們的眼眸卻絲毫沒有迴旋的餘地。
秋實頓時知道,雖然平時四小姐看起來很好說話,但一旦下定決定的事,旁人很難讓她更改。
等到陸彥林帶著白輕眉看到顧昭房間裡的浴桶時,陸彥林原本就不好的臉色更加陰沉。
黑著臉屏退下人。
而白輕眉則是不可置信地看著顧昭。
那酒裡除了藥引,她還放了春藥,看這個浴桶,至少說明春藥起效了,但她沒想到對這種能讓姑娘家壞了名聲的事,顧昭竟然毫不遮掩?
顧昭對陸侯爺微微一笑:“父親,我身子好多了。”
陸彥林沉沉嗯了聲,轉身甩了白輕眉一巴掌。
‘啪——’地一聲響,在夜晚清晰。
“白輕眉,我是不是對你太過放縱了?”
白輕眉被這一巴掌打得踉蹌幾步,捂住臉滿眼震驚與委屈。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在陸彥林冰冷的目光下噤了聲。
顧昭看著白輕眉的狼狽模樣,心中並無絲毫同情。她微微揚起下巴,語氣平靜地說:“父親,今日之事,我想白夫人需要給我一個交代。”
陸彥林怒視著白輕眉,沉聲道:“你自己說,為何要如此對待昭兒?”
白輕眉咬著唇,眼中閃過一絲怨恨,卻不敢發作。她低聲道:“侯爺,妾身冤枉啊,妾身不知這酒中為何會有那些東西。”
“冤枉?” 顧昭冷笑一聲,“白夫人,從宴會開始你便處處針對我,先是在衣服上動手腳,後又在茶中摻酒,現在還在酒裡下春藥,你當我們都是傻子嗎?”
白輕眉臉色蒼白,無言以對。陸彥林氣得渾身發抖,指著白輕眉道:“從今日起,你給我在院子裡閉門思過,沒有我的命令,不得踏出一步。”
白輕眉心中不甘,卻又不敢違抗,只能含淚應下。
陸彥林轉頭看向顧昭,語氣緩和了一些:“昭兒,身體可還有不適?”
顧昭:“已經好多了。”
“那就好。”
“夜已深,早些休息,為父先走了。”陸彥林沉聲道。
顧昭躬身行禮:“父親,您路上慢些。”
等他們兩人走後,春華秋實進了房間,兩人兩眼滿是崇拜地看著顧昭。
“小姐,您好厲害。”
小姐一來,白夫人就被侯爺關到院子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