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是進他府邸的一個藉口罷了。
顧昭想了想道:“縣太爺,雖然知道這麼說有點冒昧,但如今天色已晚,我能在你這邊住一晚嗎?”
張成民:“?”
他看了眼外頭還亮著的天,手中扇子合上,笑道:“想在我這住一晚?”
顧昭點頭。
“沒問題,但我有個問題想請你老實回答。”
“您請說。”
“你曾經是不是在山上遇到個少年,問你叫什麼名字,你說你叫...”
張成民想了半晌,還是沒想出那個名字拗口的名字叫啥。
“叫什麼來著?”
“...霓琺熱?”顧昭試探地問。
張成民一拍扇子:“沒錯!就是這個名字。”
顧昭抽了抽嘴角:“確實有遇到過這麼一個人,您認識他?”
“對,他...他是我朋友。”人一口一個縣太爺叫著,他總不能說人家是他主子吧。
確認了顧昭的身份,張成民忍不住道:“既然你叫顧昭,怎麼當初說叫霓琺熱?”
顧昭抽了抽嘴角,這應該怎麼解釋呢?
總不好說因為那個少年一看就不是什麼普通人,她不想惹太多的麻煩,所以隨口說了個你爸爸吧?
“我...”她想來想去也沒個好說辭,最後乾脆老實說了,不過隱瞞了霓琺熱這三個字的實際意思,只說是隨口想的名字。
張成民笑:“明白。”
提到那個少年,顧昭就想到當初那少年留下的玉佩。
不過再拿出玉佩之前,顧昭還是向縣太爺確認一遍:“您能詳細說說您跟那個少年是什麼關係嗎?”
張成民一頓:“就...他說什麼我做什麼的關係?”
顧昭眉頭一皺,那少年果然不是什麼普通人。
她假裝從荷包裡拿出玉佩:“縣太爺,既然他是您的朋友,那這個東西您就幫忙還給他吧?”
卻不想,張成民看到這個玉佩瞪大了眼睛,扇子都不扇了,一把扔了拿起玉佩仔細檢視。
“這,這玉佩怎麼會在你手上?”
“額...他給我的,所以你幫我還給他吧。”
張成民抬頭,勉強笑道:“既然主...他給了你這玉佩,那你好生收著就是了。”
不等顧昭說什麼,張成民繼續道:“天色不早了,我讓下人早點收拾好兩間客房出來,您和您奶奶累了一天,好好休息吧,有什麼需要的跟府裡下人說即可。”
等顧昭離開後,張成民立刻進書房奮筆疾書。
【主子,代表陸家少主身份的玉佩,您怎麼說送人就送人了啊?她剛剛想要讓我把玉佩還給您,要不我乾脆拿回來?】
信送出去的第二天,張成民收到了一封回信:
【不必,若我平安歸來,自會親自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