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同盆淨面不可同池共沐。”
雖然杜鵑說這些,也一樣逾矩,但修士之間也的確沒有這麼多條條款款。她這麼說,也算是緊守底線。
“那你們呢?”杜如言說到這裡,氣力更弱了。
見自己老婆這副模樣,雲逸簡直心塞。瞪了杜鵑一眼再轉過頭安慰道:“別在意這瘋婆子,你我夫妻相濡以沫,舉案齊眉,就連婉清婉晴都是意外。”
儘管對雲逸稱自己瘋婆子,杜鵑臉都要氣歪了。可是自己這番行事,不就是有著瘋婆子的狀態麼。至少在這些人看來,自己的確是有些瘋啊。
“好好好,我是瘋婆子,我不耽誤你夫妻琴瑟和鳴。”杜鵑黑著臉轉身離開。出門後還重重的把門給關上,嚇得圍觀群眾全都溜了。
杜鵑離開後,雲逸親自給凳子上撣了撣灰塵後拉著杜如言坐了下來。
“你我夫妻,當坦誠相見。不過這裡是煉丹房,衣服就暫時不脫了。”
“說什麼呢!”杜如言是真沒想到雲逸會說這麼一句下流話,就算是老夫老妻,這麼突然來一出也是沒能想到。
見杜如言沒了剛開始的那種惆悵的表情,雲逸笑著用手捏了捏她的小臉蛋,笑道:“這就對咯。你呀。想太多。杜鵑那是意外。我不會撇開責任,但是意外終究是意外。杜鵑和我性格那是一致,最終也只能處成哥們。而我的另一半隻能是與我合拍之人。只能是你。”
“真的?”
“喂喂喂,你這麼懷疑你的相公是要不得的。”
杜如言笑了,很漂亮的那種。這種需要人保護的柔美微笑甚至是激起了雲逸的衝動。如果不是分身適時地把他拉住了。只需一個瞬間雲逸就能把杜如言帶著閃現回自己房間,然後在一息之內啟動房間遇險設下的重重禁制,然後開始十八禁時間。
杜如言離開了煉丹房,而這一爐丹也差不多煉好了。結束了日常的煉丹,雲逸收回了分身。他火氣並沒有消,自然是噔噔噔的朝著杜如言房間衝了過去。當別人再次看到雲逸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一早了。
雲逸把陰陽玄機大衍道方圓百萬裡的堪輿圖送回了金烏那裡,之後就等著人來。他每天需要做的就是淬鍊分身,和杜如言雙修,煉丹。而其他閒著沒事的人他也都暫時安排了一些業務。比如白依依和兕子,這兩妖姬專業煉器,於是雲逸帶著趙昊和林凡和三郎,專門在大院旁邊開了一個鍛造工房,專門給她倆折騰。反正兕子修煉要白依依帶著,白依依也不是個什麼省油的主。能讓她忙活起來也不錯。
不過這樣的日子也沒過幾天。因為陰陽玄機大衍道的宗主任自在親自上門來了。
“任宗主?此來何事啊?”
任自在可沒有云逸這麼自在。他是遇到大麻煩了。
“王道友,本座被人坑了!”
“哈?”雲逸對此表示出了驚訝。這任自在應該是一個和萬鶴勤差不多的老登啊,咋這麼容易就被人坑了?
“哎,道友不知。就在上月,我宗在往東三萬裡之外的一處靈脈的伴生靈礦被人奪了。本來那靈礦沒人開採,奪了就奪了。但是裡面竟然有一處秘境。其中竟有數百萬的百姓居住在那裡。打探訊息的弟子已經傳回了訊息,那些在秘境中避世的百姓都是我陰陽玄機大衍道當年治下的子民。為了躲避三萬年前的那場刀兵之禍,在前代宗主的幫助下進入了秘境。前代宗主戰死之後,我陰陽玄機大衍道勢微,沒能顧得了那些百姓,後來知情的長老先後故去,等本座繼承宗主大位時,已經無人知曉那秘境中還藏有百姓,便就此不聞不問不管不顧了。”
“都不聞不問不管不顧了,任宗主還想如何?”
“我們那是不聞不問不管不顧嗎?之前是沒騰出手來。之後緩過氣來,知情的長老們又先後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