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緊自己的孩子。
雲逸幫她把身子扶正,給她背後塞了幾塊柔軟的枕頭。當她能勉強坐直之後,雲逸才把孩子地給了她。
“是個男孩呢。但是怎麼皺巴巴的呢?”
“新生兒都這樣。”
杜鵑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她注視著自己的孩子。這可是自己拿命拼回來的孩子。但是雲逸卻在她最美好的時候給了她一刀。
“咱們的孩子應該已經死了。”
杜鵑茫然的看向了雲逸,又扭頭看了看懷裡的孩子,眉頭一皺,語氣不悅的道:“你失心瘋了吧!”
“當時你已經昏迷了。我們是剖腹產把孩子取出來的。孩子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沒有氣息了。”
“那你怎麼解釋我懷裡這個。”杜鵑此刻已經很不滿了。沒有發火純粹是因為渾身無力,揍不動。
“霍炎急救了超過一個小時。不停的在對孩子進行心肺復甦。直到如言進來,孩子這才一瞬間活過來。”
“你想說你老婆讓人奪舍了我兒子?”
“不是。如果那樣,滿屋子人都能發現。”
“那你幾個意思?”
眼見著杜鵑的耐心已經消失雲逸不得不繼續說道:“我會望氣你是知道的。我能靠著這個分辨對方是不是氣運之子。孩子從你肚子裡出來時,和霍炎把他救活時,氣運不一樣。”
“就不能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杜鵑不相信,極力否定道。
“我也希望如此。但……”雲逸很是難過的去取出破星,直接把刀刃貼在了孩子脖子上道:“特孃的我要是還能聽到孩子的心聲呢?”
杜鵑本來被雲逸拿出刀來架在孩子脖子上的行為搞懵逼了。結果雲逸接下來的話更是讓自己如遭雷擊。
而更讓她驚恐的,就是懷裡的孩子突然睜大了眼睛。照理說這麼小的嬰兒眼睛沒發育好,連感光都困難。睜眼幾乎不可能的。但是眼前的事實就是,孩子睜眼了。他神情驚恐的看向雲逸,渾身僵直不敢動彈。
杜鵑簡直崩潰了。自己拼了命生下來的孩子沒保住,甚至被人奪舍了。這她怎麼忍得了。就在她即將崩潰的時候,孩子傳出了聲音。
“我不是,我沒有,我也是受害者!”
杜鵑一愣,沒想到自己也聽到了孩子的心聲。
“那你是誰?”
“我叫刁泯。我在家吃著火鍋唱著歌,突然眼前一黑,就在這裡了。”
一聽吃著火鍋唱著歌,雲逸腦子一轉,問道:“剛才我們說話你也聽到了對吧。”
“聽到了。”
“所以,縣長叫什麼?”
孩子一愣,然後才回答道:“馬邦德!臥槽!自己人?”
“尼瑪的自己人!你還我孩子!”杜鵑直接發飆!推開雲逸的刀刃就準備自己上手掐,卻被雲逸一手拉住。
“他還不了的。”
“那我也要殺了他!”
“他和我們不一樣!”
杜鵑此刻殺心已起。她怒視雲逸,質問道:“你幾個意思?”
雲逸搖搖頭道:“我之前碰到的朱子期,你修為都高過我,所以我看不到你們的氣運。但是霍炎我修為比他高。卻依舊看不出他的氣運。也就說,我應該看不到同為穿越者的人的氣運。”說到這裡,他卻看了孩子一眼繼續道:“我能看到他的氣運。”
“你想說什麼?”
“他們不一樣。你我都是一個時間穿越過來的。只不過方式不一樣。都是奪舍,你和朱子期都是奪舍的大佬的身體。而我是一個小孩,霍炎則是嬰兒。現在這小子奪舍了我們的孩子,說明可能還有人。”
“那你想幹嘛?”
“也不幹嘛。”雲逸語氣冰冷森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