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們人多,我看要打起來,咱們要吃虧。”
孟華先是和人扳手腕,在大家一致叫好和鼓勁下,加上吃的比那些農村孩子好些,有些力氣,很快贏了。那群孩子不幹,夏琦也想見好就收,拉著孟花想走。
那些人不幹一起嚷嚷:“還有摔跤沒有比,你們一定不行。” 孟華被勝利衝昏頭腦,也開始瞧不起人,嚷嚷著:“比就比,誰怕誰。”
夏琦拉他往回走被他拍了一把甩開:“表哥今天我一定要摔趴下他們,你不要管!” 大表哥急得上前去拽他,對方人多一起圍過來,不讓影響比賽,就把人隔開,那邊已經開始攪在一起。
開始時孟華還佔些力氣優勢,人家幾下遛他,就把力氣耗得差不多,看他有些氣喘吁吁,覺得時機到了,就抓他胳膊一個過肩摔,孟華就趴在地下,孟華還不服氣,爬起來繼續幾次,就又連續幾下就被摔倒。
表哥表姐不幹要衝上去,可是他們人多也攔住,幾下人就撕扯在一起,就有拉扯爭執中手臂嘴角受傷的,這可把我急壞了,忙喊:“不要打了,有人受傷了......”
正在這時,夏林把老舅喊來,加上村裡的大人也聞訊趕來,把混戰的人拉開。還好大人都挺明事理,各自管教自己孩子,看看都有些小傷不大,就逼孩子們互相道個歉,完事,村裡人說那是來村裡的客人,怎能動手?
“他們讓我們裝地主。” 大人敲了下孩子的頭,歉意地笑笑,就拉孩子走了。老舅也拍了拍孟華的肩膀:“以後不許你下山進村,盡惹事,把姥姥都嚇著了。”
老舅旁邊站著個好看的姑娘,她有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如瀑布般垂落在肩頭。白皙的臉龐上,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彷彿藏著星辰大海。小巧的鼻子下,一張櫻桃小嘴,笑起來如同盛開的花朵般嬌豔動人。
她穿著一條碎花裙子,亭亭玉立,宛如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子。大家光在那裡議論,只有我注意到,老舅拉著她的手。
一群人回去後,被姥爺給訓斥了一頓,不讓惹事的孟華哥吃晚飯。到晚上,姥姥讓我給西廂房的孟華表哥送兩個包子,囑咐他這兩天不要出去。
老實了兩天,孟華哥求到姥姥,說:“我都快憋死了,姥姥讓我們去地裡幫忙。” 姥姥心軟,讓夏琦、孟萍等我們一同去。大家嘩啦一群就奔地裡去,哪裡是去幹活,就是去地裡瘋玩。
幾個人去高粱地裡,弄些高粱杆,夏林說高粱幹很甜,我們吃些。大家席地而坐,幾個表哥跑過去,連拽帶拔弄些高粱杆,我們就放在嘴角用牙齒撕開那層綠皮,津津有味地吃著。突然夏林 “哎呀” 一聲,我抬頭一看,他嘴裡出血,我們嚇壞了,這可怎麼辦?
表姐孟萍湊近瞪大美目,看了看眼前他伸出的舌頭,割破了不大的口子。大表姐提議:“我們去河邊把血跡洗乾淨回家,不然又得挨批。”
幾個人往小河邊走,剛走到河邊,大家蹲到水邊邊洗手邊玩水,我抬頭看到附近的小樹林邊上,有個熟悉的人,剛張嘴要喊,那人比劃了下,用手指了指嘴,然後伸手指示意 “噓”,我就擺擺手跑到河邊,沒有吭聲。
但是眼角還在偷偷窺視,一會有個漂亮的女孩,小跑到那個人身邊,好像就是那天的姑娘,兩人手拉手走進竹林小路。
我心裡充滿了好奇,老舅這是在幹什麼呢?為什麼不讓我聲張呢?那個姑娘是誰呢?一連串的疑問在我腦海中盤旋。
那天傍晚,老舅和姑娘約會回來,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眼睛裡閃爍著喜悅的光芒。他哼著歡快的小曲,腳步輕快地走進家門。一看到那把二胡,他彷彿被一種魔力吸引,迫不及待地拿起二胡,坐在院子裡,輕輕地拉動琴絃。
那悠揚的旋律在空氣中飄蕩,彷彿在訴說著他內心的喜悅和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