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日後子嗣,都是無礙的。周公子請吧!”連翹又將那碗藥往他跟前遞了遞。
“一定要喝?”
“是的,一定要喝。”連翹一臉堅定地望著他,大有一種‘你不喝我便直接強硬地灌下去’的架勢。
穆元甫又不死心地望向正坐在桌邊,閒閒地捊著垂落胸前青絲的馮諭瑧,對方只回給他一個笑容,沒有絲毫替他說情之意,他便知道這碗藥是不喝不行,沒有半點轉寰餘地的了。
他無奈地接過藥碗,一陣濃烈的藥味撲鼻而來,不禁皺了皺雙眉,可到底還是隻能一仰頭,‘咕嚕嚕’地將那碗藥給喝了下去。
罷了,喝便喝吧,否則萬一不小心讓瑧瑧受孕了,那算不算是給自己戴了一頂塗了綠的鐵帽子?
見他將藥喝了個乾乾淨淨,連翹又吩咐宮人替他倒了茶水漱口,這才悄無聲息地帶著人退了出去,將空間重又留給兩人。
穆元甫盯著仍坐在桌邊捊頭髮的馮諭瑧一眼,久不見她動作,不禁輕喚:“太后……”
一邊喚,還一邊拍拍身側位置,眼眸閃閃發亮,嗓音低啞,充滿了暗示。
馮諭瑧眉梢微微上揚,見他如此堅持,遂緩步上前,坐到了他的身側,隨即便感覺腰肢被人給摟住了。
“太后,夜已經很深了……”身側男子甚至還膽大包天地在她臉上親了一記,貼在她的耳邊低低地道。
馮諭瑧輕笑,一用力,再度覆在對方身上:“周公子確定還要繼續?”
“要!必須要!”
開什麼玩笑,今晚便是天塌下來了,也無法阻止他要與“久別”的皇后燕好一番的決心!
況且,能不能爭取到翻身在上的權利,全看這頭一回了。
“太后看我像是開玩笑的模樣麼?”穆元甫飛快地在她唇上啄了啄,眸光晶亮,摟著她腰間的力度又加重了幾分。
馮諭瑧啞然失笑,一抬手,扯落紗帳綁帶,驟然垂落的紗帳瞬間便將兩人擋在了裡頭……
只是,片刻之後,帳內傳出了男子不甘心的聲音:“再試一次,這回肯定可以的。”
隨即便是女子好脾氣的回答:“好好好,哀家相信你可以,只是這會兒夜已深,該就寢了。”
“真的,再試一試……我可以的,太后方才也看到了,我真的可以,只是這會兒有點……”
“哀家知道,周公子也是受了驚擾才會如此。聽話,先就寢,來日方才。”馮諭瑧的語氣充滿了誘哄的意味。
穆元甫卻被她哄得心裡愈發憋屈:“太后……”
見他還執著於此,馮諭瑧拍拍他的手背替他順毛,繼續哄道:“先睡吧!”
穆元甫愈發覺得心裡憋得慌,天知道方才還是好好的,誰曾想中途被打斷了一下,再想重新開始的時候,這兄弟就不聽使喚偷起了懶,怎麼也不肯起來了呢!
在自己的妻子跟前鬧這麼一出,簡直是身為男人的奇恥大辱,他不死心,試了一回又一回,可小兄弟硬是背離他的意願,竟是早早安寢了。
“我真的可以的,你要相信我……”他堅持為自己解釋。
“哀家相信,哀家相信。”
“不,你不相信,你這般模樣分明就是不相信。”穆元甫大受打擊,已經有些胡攪蠻纏的味道了。只覺得今晚怎麼一切都不順利,可是明明一開始都是好好的。
都怪連翹,都怪那碗避子湯!
可惡的避子湯!避他孃的子,分明是避兄弟湯!
他孃的!
“哀家相信周公子,自然是相信的。”馮諭瑧敷衍地應付著。
穆元甫如何看不出她是在敷衍自己,頓時氣得背過身去,把自己縮到了床的最裡頭生起悶氣來。
馮諭瑧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