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了。”王郡守在廳內拱手說道。
“哼…此事我替你善後了,下次再叫人往金瀚遞了活探子,你也沒必要再來見我了。”
寧丞羨淡淡的說道,王郡守額頭冒出了細汗珠子,連忙拱手跪地應道。
“下官用全家性命擔保絕不會有下次。”
“二舅舅一路辛苦了。”寧丞羨又同旁坐約莫二十七八左右的男子說道。
“那個姑娘…”
向泉抬頭,透過面具能看到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倆人雖是舅舅與外甥的輩分,卻只相差了三歲而已。
“四舅舅不讓她死,自然是無礙。”寧丞羨輕聲說道。
“倒是個狠人,像極了當年的長公主。”
向泉說完便起身離去,腰間配上的卻是一把從未出鞘的細長劍。
林清歡幾人也十分無聊的在土巖郡的長街上閒逛著,如今被困在著郡城裡,也沒有任何關於蕭奕和寧司珏的訊息,本想著能同寧君澤碰面,好歹是本家人,如今左等右等也沒見他來。
“姑娘,你累不累啊?”
初夏扶著林清歡邊走邊問道。
“不累,我肚子這般小,不像當初大姐姐那般沉重,若不脫了袍子,誰知我是倆人身,這地方可真是夠冷的,你們看這滿大街都裹得猶如皮鞠一般,不似走來走去,倒像滾來滾去一般。”
林清歡看著來來往往穿著各種翻毛厚袍子的路人感嘆道。
“嫂嫂,你這樣一形容,我突然好想笑。”
蕭倩雯放眼四顧周圍一圈又看了看自己,隨即噗嗤一笑。
“是也不是?從前我總是感嘆洛風的冬天太冷了,厚衣服又重的離譜,如今同這土巖郡相比,簡直是四季如春的氣候和舒適的布料子。”
林清歡扯了扯脖子上的厚圍巾無力吐槽道。
“姑娘身子弱自然是要多穿些。”初夏在旁笑著說道。
林清歡停在了一賣糖葫蘆的攤位前。
“這是不是寧司珏給我買糖葫蘆的那家?”
林清歡看著這吃食問道。
“姑娘,你在吃上面的造詣可謂是高人一等了,這都能被你認出來。”
初夏無比佩服的看著林清歡說道。
“他家串葫蘆的籤子上還刻了字的。”林清歡舉起手裡的糖葫蘆給她們倆看。
“這樣細節之處,嫂嫂是如何發現的?”蕭倩雯看著那般細緻的木棍問道。
“你試試一下午吃了五串糖葫蘆,哪怕是棍子上雕花了,我都能告訴你是幾瓣。”
林清歡說完將手裡的冰糖葫蘆塞給了初夏,又朝旁邊的書畫攤子走去。
“姑娘,我付過錢了,你不吃嗎?”
初夏拿著糖葫蘆朝林清歡背影問道。
“暫且容我歇息幾個月再吃吧。”
林清歡頭也不回的擺擺手說道。
蕭倩雯小聲的同初夏說道。
“怕是一次吃傷了。”
隨即倆人笑著追上了林清歡,三個女孩的背影消失在拐去另一條街的路口。
“四舅舅也對美人有興趣?”
寧丞羨同向泉坐於酒樓的二層,看了好一會兒樓下的三個女孩嬉鬧。
“她是誰?”向泉問道。
“你那箭差點叫她成了寡婦。”
寧丞羨說道。
“哦~是嘛,那我下次應該射準一點。”
向泉看著林清歡的背影,端著茶盞子直到她消失,才淺喝一口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