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割破手指頭騙自己母親嘛,雖然自己討厭他,但是這次事件也是他幫自己解圍,做人還是要有點良心。
“我…我割破手指頭沾染的血。”林清歡說完便不再言語,柳姬嘆了口氣無奈地看著林清歡。
“你小小年紀便學會欺騙長輩,這些也是林家人教你的嗎?”蕭祖母厲聲問道。
林清歡突然抬頭不語的看著她。
“你這般看我做什麼,難不成是我冤枉了你?”蕭祖母不知這姑娘眼神裡的犀利是何意。
“祖母,我是我,林家是林家,我做錯了事情,您可以懲罰我,既然我已嫁入蕭家,不管對錯,同母家並無干係。”林清歡跪在地上,直著身子說道,此時她一點也不畏懼蕭家。
“你倒是有骨氣,但是錯了就是錯了,來人,帶少夫人去祠堂跪思,何時知道自己錯哪了,何時才允許出來。”蕭祖母此時也意識到自己惱怒之餘說了不中聽之話,但是林清歡那一副肆無忌憚的模樣又讓她十分生氣,遂開口說道。
“母親,歡兒之錯尚不用如此懲罰,她還小,教訓幾句便是。”柳姬急忙起身跪著說道。
胡桃娘見狀,也上前跪下。
“你就是太過仁慈才叫這孩子如此不顧蕭家禮數,我聽聞她與奕兒成婚至今,連基本的早晚安都不去你院子裡,我相信若是林家的祖母知曉此事也會同我一般做!帶下去。”蕭祖母說道,這個孫媳婦兒是該好好治一治了。
正在東南治理蝗災的蕭奕並不知曉府中發生的事情,也從沒想過這種私密之事會被公之於眾。
林清歡本身就不滿於自己如今的婚姻,故而對整個蕭家都毫不在意,更不可能去同他們示弱承認錯誤,遂已經於祠堂跪了一天一夜,下人送進去的吃食也一口沒動,只是飲用了一些清水。